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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氣憤的雙手毫不留情地解開他褲子上皮帶的束縛,讓他沉睡著的分^身以一種醜陋而赤‘裸地方式暴露在我的面前。如果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不應該為同性之間這樣的行為感到可恥嗎?

我嗤笑,手卻並不停下。一面沿著他的形狀大力撫摸,一面抬起頭斜睨著正低頭看我的武司。

你難道就不會感到一丁點的羞恥?武司,你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啊!

心中這樣想著,不免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報復性的,甚至想要狠狠地將他引以為傲的“武器”捏成齏粉。這樣,我看你還能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胡作非為!看你還能再逼我做出這樣令人噁心的事!

武司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見我揚起頭看他,甚至還給了我一個溫柔的笑。

“別隻用手,你應該知道怎樣討好我。”漫不經心的話,與他現在的笑容一樣,是雲淡風輕的溫柔。但我知道他並不溫柔,無論是對我,還是對海茜。

我咬了咬牙,在他這樣的笑容裡,強迫自己面對現實。

不知是因了我技巧太好,還是因為他實在對虐‘待人太有感覺。總之,當他的“好兄弟”完全勃‘起的時候,我還是因為那東西的巨大嚇了大大的一跳。而那東西,現在就強悍地屹立在我的面前,指著我,像一支隨時都可能走火的機關槍。而與此同時,那早已被挑起興致的武司已經有些不滿地開始催促。

“海錫,張口。”他的聲音此刻因了那被點燃的情‘欲而有些微微的沙啞。若不是我恨極他的緣故,說不定我會鼓掌稱讚他聲音的美妙與動聽。

我蹙了蹙眉頭強迫自己冷靜下去,然後第一次,用了這樣屈辱的姿態去逢迎一個與我同樣性別的男人。

當他的利器貫穿我喉嚨的時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口鼻之內,完全烙印上了只屬於男人的腥羶味。胃裡面翻江倒海的噁心之感,一波一波地襲來,想要將我淹沒。我想吐,但是口中塞著那巨大的東西卻阻止了我接下來的任何動作。只能吃痛地將牙關打到最大,甚至於逼出了眸中的眼淚。

但我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武司不會輕易放過我,就像是小時候一樣,他把與他同歲的我當做馬騎,威風凜凜地騎在我的身上,像極了古時的一員猛將。他手中的用麻繩代替的馬鞭抽在我的身上是那樣的疼,我的膝蓋與地板相親相愛已然出‘血,而他只是看著我笑。

他太喜歡虐‘待我的感覺。他會對我說:“海錫,看看你的樣子,真是可憐。”

他說:“海錫,你哭的樣子真美。”

他永遠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一個念商科的黑道公子。我曾經那樣地恨他,恨武家,恨不得他們都去死。甚至於還有我的父親,那個曾經優秀的警察臥底,我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棄明投暗,心甘情願發誓去做武家的奴僕。是賤嗎?以至於賤到真的為了武家殫精竭慮慷慨赴死?!

那頭頂的武司此時是沒有功夫顧及我此刻的所思所想,在我的思緒遠飄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在我口中快速的律動起來。那大力的進出摩擦我的口腔是一陣刺剌剌的疼,還有他深入咽喉的戳刺,甚至於快要將我的靈魂從軀殼中活生生頂出來。

“嗯……”我終於痛苦地發出了嗚咽。而他因聽到我這樣痛苦的呻‘吟而更加的感覺良好,幾個來回,就在我的口中發洩‘了所有慾望。

“喝下去。”這是他在我完全虛脫的時候,抓‘住我的肩膀對我說出的一句話。“不許吐出來,否則後果自負!”他霸道地說。

我自然不會讓他這句“後果自負”得逞,況且,我也根本沒有權利與能力反抗。

我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隻他隨便抬腳就可以踩死的螞蟻。不,現在並不是螞蟻,確切地說是一條狗,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個玩具。

我已經不是人了。他讓我拋棄了做人的基本尊嚴,我便乖乖地予他奉獻出我對於武家的所有職責與忠心。

但是我恨他,我那樣恨,我恨不得在合適的時間將他殺死!

武司發洩完畢,終於開始顧及到我的感受,他蹲下‘身子看著我的臉,倒是看得一本正經。

“海錫,我真沒想到你原來也可以為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又道:“海錫,你這個樣子果真很美!”

每說一句,都是至極的可惡。我懶得與他辯解,只睜著一雙憤恨的眼眸望他。以至於望著望著,竟讓他說出了一句讓我始料未及的話:“你也曾這樣為武梓倫服務嗎?海錫,我已經知道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