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麼叫都可以。”
池少棠笑眯眯的看著蘇君一點點頭,“我知道你的名字,今天還有事情就不多說了,這個香餅你收好點上,讓它持續燒著,對寧松曉的病情有好處。”
蘇君一狐疑的看向男子,未開口。
“你放心,我和這傢伙是朋友,再說我還急著等他醒了找他有事要忙,斷不會謀害他性命的,你只管點上香就好,這東西的效用就是提神醒腦,是家傳的偏方。”
說完就帶著一臉笑意離去,等他回過神來,手裡已經拿著一個精緻的漆盒。
蘇君一點頭就把香收了下來,原是對這個玩意沒報希望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香餅全部用完的時候,那個名叫寧松曉的懶傢伙,竟然醒了。
沒有出現電視電影上灑狗血的失憶或者失明什麼的戲碼,只是醒了。如同睡了一覺的人,在某日清晨迎著陽光就這麼如無其事的清醒了過來。完全不顧及擔心了他一個多月的親朋友好是不是會有些喜悅中的小不滿。當然,這樣的不滿也僅僅是個玩笑罷了。
那天清晨與從前並無差別,他一早準備給寧松曉做清潔時,那個男人眨了眨眼,就這麼醒了,當然,一開始留在他臉上的迷糊表情軟化了他的銳利。好似不知道他經歷過怎樣的危險一般,他依舊對著蘇君一溫柔的微笑,目光真誠美好,輕柔而愉快的對著依然有些回不過來神的男子打著招呼。
“我的君君可終於肯回家看看我了。”
蘇君一僵硬的扯了個微笑,後又搖搖頭按下了護士鈴,沒有變換動作,只是打量著寧松曉。
“估計你這下是真沒事,挺好,一醒了就很精神。”
“那當然,有寶貝照顧我,我想過的沒精神都不現實。”
“這句話說明你沒失憶,沒喪失大腦操控你三寸不爛之舌的功能。”
“不對,”寧松曉搖著頭,指了指蓋著被子的下身,“見到你,我這也有反應,說明我至少脊椎和性功能也很正常,這是好事。”說著又蜷縮了下腿腳,“他們也很OK,我估計是沒什麼車禍後遺症之類的了。”
“你該抱怨車禍沒有把你的性向撞會正常人的軌道。”
聳聳肩,“我不在乎這個,我喜歡男人可沒冒犯到誰。”正當他要伸手拉住蘇君一的時候,陳澤帶著一大幫子的人趕到了病房,還沒等寧松曉開口又被一群人推出去準備做全方面檢查。
總之,在寧松曉剛醒來的第一天,所有人都沒有給他機會讓他好好和蘇君一說說話。
於是,知道寧松曉醒來的第二週,他才再次的,正式的見到了蘇君一。
他半倚在床頭,一臉閒適的表情,只是心底波濤洶湧了起來。
“你終於還是來了,你說我一醒來你就跑,這是什麼事。”
蘇君一抽了張椅子坐到他旁邊,不遠不近的距離,可要是寧松曉想伸手抓他可還就真抓不住的。
“你醒了我就沒必要守著你了吧,你能開口能伸手的,有需要可以找護士找陳澤,我留在這也不能做什麼的。”
寧松曉坐直了身子,盯著蘇君一,臉上笑的越發愉快了起來。
“我的醫務需要是可以找醫院裡解決,可我的個人需要醫院就解決不了了。”
“據我所知,自打你住進這間病房的第一天開始,就有無數的人開始時刻做好為你獻身的準備了。”
“你知道我需要的究竟是誰,不要再這個時候打哈哈。君君,你是不是還是不想見到我。”
“沒啊,我要是不想見到你,那我今天來是為了見誰。”
“那為什麼直到今天你才來看我。”寧松曉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易覺察的急切。
“直到今天你和我才能空出時間相互見個面啊。”
“呵呵,知道了。君君,幫我買本書看好不好。”說著露出討好的表情,“我這現在什麼都沒有,電視我不喜歡看,沒有電腦我也沒辦法辦公,比幫我弄本書看看,就當解悶了。陳澤那個傢伙不讓我看書,所以我這書源只有從你那裡來了。”
“陳澤為什麼不讓他看書?”
“他讓我靜養,天知道!我根本靜養不下來。君君,你就答應我吧。”
蘇君一想了想,點頭抓起錢包就出門去了。門一關上,寧松曉原本還是嬉笑的表情瞬間崩坍,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落寞傷心與疲勞。
作者有話要說:春節過後俺會恢復日更^_^~~~
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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