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事……也沒什麼大事,想讓你過來教訓教訓下思勉這臭小子。”
“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尋我開心是吧,要我一把年紀去幫你教兒子?”柳國勝笑道。
“我不是打不過這小子麼。”
“笑話,你打不過我就能打得過?還真以為我比你功夫好啊,每年為什麼老藉故走不開,要爹去代我跟你比呢,就是因為知道打你不過,怕在弟媳婦面前丟臉,要我還你每年的一百塊錢族帑可以,要我去給思勉比試擴音。”
“唉呀,現在不是提什麼族帑不族帑的事,你不幫我出這口氣我非得憋出病來不可,要不你來一趟,咱倆個對付他一個,這總沒問題吧。”
“你父子結冤了,我憑什麼要中間插一腳,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才不想跟思勉鬧疙瘩。”柳國勝繼續推脫。
“那你把電話給二崽,我跟他說,叫他來一趟,幫我狠狠揍一頓他五弟,最好打成殘廢就好。”
“咦,我說你今天吃錯了藥是吧,又不是什麼大比試的日子,幹嘛一百多里的地兒要他們兄弟去相殘。”
“不是讓他們兄弟相殘,是叫思逸幫二叔個忙,代勞一下。”
“到底五崽怎麼就跟你過不去了?”柳國勝好奇地問。
“真不好啟齒啊。”
“總得有個理由吧,有理由我才好跟二崽說啊。”
“你把電話給二崽,我來跟他說。”
“他在北屋,老爹又在訓他呢,我可不敢過去討罵挨。”
“怎麼回事,又挨訓?”
“玉胤今天練功時把腳給崴了,老爹怪二崽方法不對路,正狠著勁的罵呢。”
“那老爺子真是的,怎麼跟我過不去,早不罵晚不罵,偏這時候訓上了。”柳國平不滿地道。
“老爹訓人還要看時候麼,是你自己電話打得不巧還能怪老爹啊。跟我說吧,理由行的話,我叫二崽過去。”
“你五崽……他是同性戀,”怕自家大哥聽不懂,柳國平又解釋道,“他說這輩子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