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本性走會不會幸福呢,是不是將來會孤獨一輩子?爸媽,你能告訴我麼?
關昊彬到家剛想去洗澡,羅先斌卻打了電話過來,問他是否到家了。
“關少……,”羅先斌欲言又止的,“有件事剛才一直想說來著。”
“有什麼事儘管說,同學間還這麼生份幹嘛。”
“跟你繞來繞去的提到好幾次葛志高,其實是想麻煩你件事,”羅先斌呵笑道,“甄優雅是名牌大學出來的,雖然她心甘情願跟葛志高在菜市場吆喝,但葛志高心裡還是希望妻子能找個體面點清閒點的工作,我又在廣州工作,幫不上忙,想託你幫個忙,剛才只一味地說葛志高對你怎麼樣,沒成想適得其反,弄得你對他印象更糟,幫倒忙了。”
“她是學什麼專業的啊,對工作有什麼具體要求沒有?”
“學金融的,具體要求也沒什麼,只要離家不是太遠,不是賣苦力就行,這是葛志高的想法。”
“沒問題,我有不少同事都在外兼職做生意,也有不少開廠子的,到時問問他們有沒有需要會計什麼類的人員。”
“那就託你費心了。”羅先斌很是高興地道。
“嗤,你跟葛志高是同學,我跟他就是仇人啊,真是的。”關昊彬很是不高興地道。
關昊彬看了看牆上的鐘,心道還從來沒有這麼晚都沒睡覺過呢,要是爸媽在時,肯定會擔心吧。心裡想著心事,腳下順腿就進了一樓的浴室,沒去二樓自己臥室的浴室,反正家裡就一人,等下裹著浴巾上去就是了。
洗著洗著,關昊彬突然聽見外面卟咚一聲,像是有人敲門,便順嘴叫道:“媽,我還沒洗好呢……”話一出口,關昊彬猛地意識到說溜了嘴,趕緊把浴室門拉開,往外面一看,原來是客廳的窗戶沒關,寒風把放在衛生間邊案几上剛才自己順手放上去的紙盒子給吹掉在地,哪有什麼人聲。
望著空蕩蕩的家,關昊彬忍不住淚流滿面,失聲硬嚥起來,一哭便跟開了閘的洪水一般,越哭越利害,越哭越悲痛。
唐少川深更半夜的突然醒了過來,把手從丁默脖子下抽出來坐了起來,心裡一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