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來的,有很多人把守,好幾道關卡,每一道都會仔細檢查。
而今天是暢通無阻的。
車子在較遠的地方停下,季哲歡步行過去。
這地方他來的次數不多,記憶中是沒這麼蕭條的,連大門也沒人把守。
穿過大大的院子。正屋門口終於有人把守,他走近了,那穿黑衣的兩個人也沒有攔他。
邁進門檻,屋子正處一個大大的“奠”字就落入眼中,往下,是那人的黑白照片。
就算是拍照也是一絲不苟的臉色,嚴肅而古板。與四年前總在自己面前微笑的那人已然完全是兩個人。英俊的相貌很年輕,算一算,他才三十三歲。
此刻的自己一想到他所做的那些事,即便是死了,也只有恨。他若連死了都在傷害他最親近的人,恨意只會多不會少。
靈案上放著一個骨灰盒,季哲歡盯著那漆黑的盒子看了許久,一個沙啞而蒼老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
“小季先生,博呈說過你一定會來,果然是。”
是他認識的人,安管家。
既然連安管家都出現在這裡,這人是真的死了?他說過自己一定會來?
狐疑的看向安管家,記憶裡那個精神爍爍的老管家雖然年近六十,但此時一臉灰敗,白髮曾了許多,皺紋都更深了,看起來更老了。
季哲歡動了動嘴唇,問:“他死了?”
“小季少爺,死者為大您就別開這種玩笑了。”
“哦。”季哲歡淡淡的應了一句,轉身打算離開。
“小季先生,”安管家的聲音嘶啞,謙卑而恭敬。但他現在不會對那人身旁的人有好感了,只是停下了腳步聽他說完:“他已經去了,我知道他身前對不起您,他該死,但是入土為安,希望您不要記恨他。”
這話是真的還是做戲?看著老人灰濛濛的眼睛,季哲歡心腸軟不起來:“不可能,我恨他,死了也恨。”
將老人長而沉重的嘆息拋在身後,大步離開了。
上了車,司機問他是不是會公司。他想了想,又報出另外一個地址。
不是有句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嗎?
董家大宅。
別墅外還有禁止入內的標誌。遠遠看去漆黑一片,像幢鬼宅。
也是,這房子已經被沒收了,怎麼還可能在這裡呢。
或許自己想多了吧,娛樂圈這麼亂……但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