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工手機裡面有紀總電話,後來喝醉了,還是紀總來接的。”
“是他弟弟吧,或者什麼家人,要麼看錯了,不過家裡人,怎麼要到片場打工,太好笑了吧。”
他們還在說,但是聲音不大聽得見了,因為離的尹夏越來越遠了。
昊天穹車裡。
昊天穹開口對張國棟說:“你剛才演戲怎麼都沒有提起紀子墨的名字,你確定尹夏會去找紀子墨幫你嗎?”
張國棟回:“我是故意不提起紀子墨的,說了倒是太假了,刻意說那種話,傻子才看不出來你是演戲呢。”
“哎……果然戲子可怕,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演戲騙我呢?”
“我騙你,你也看不出來呀。”
“現在想來,尹夏太慘了,要是他真幫你去找紀子墨,他真的瞎了眼了,都不曉得你是故意騙他的。”
其實張國棟今天真的被導演叫去房間裡面,要做那種事情,只是被張國棟推開了。不過張國棟在這個圈子裡面那麼久,這種事情也看開了,也不想拿出來和昊天穹說。他說了,昊天穹這種脾氣,殺人放火什麼做不出來。他以後還要接戲,弄成這樣,誰會找他。
張國棟只是回昊天穹一句:“我不想他和我一樣。”
昊天穹還是一樣的神經大條的揶揄張國棟說:“你的意思還是為尹夏好咯,便宜你佔了,還說為他好,你啊,都不知道我怎麼會和你在一起的。”
張國棟笑著,說:“因為你看上我這張臉麼。”
昊天穹不否認,也不承認,不再說話,只是開車了。
尹夏一人坐在那個石頭上很久,他知道娛樂圈潛規則事件不是他可以說停止就能停止的,在這行業裡面兩年,再加上跟著紀子墨一年,讓他看清這個光鮮亮麗的圈子到底有何面目。
然而他一想起張國棟的臉,就有種莫名的難過。
雖然尹夏不是演員,長得算不上俊俏,沒有過被潛的經歷,他和張國棟沒有什麼相似的經歷。但他隱隱覺得,他們有些地方很相似,他具體也說不出是那些地方,但就是想要幫他。
後來,尹夏知道他想幫張國棟,是因為他們個性中都種隱忍。而張國棟的隱忍和堅強讓比他年輕的尹夏佩服。男人對於男人,也需要一種敬佩。
尹夏雖想幫張國棟,但又不知找誰幫忙,最後他走著走著,居然不知覺的走到紀子墨的家。
紀家保鏢認識他,就放他進去了。
他一直站在房子外面,看到屋裡已經滅了,心想:還是不要進去了,他應該睡了,或者出差,沒有回來。
尹夏正樓下徘迴好久,想要離開,門卻開了。
男人穿著絲質的黑色睡袍開啟門,戴著銀色邊框眼鏡,手裡拿著玻璃杯,玻璃杯裡面是牛奶。他開口沒有叫尹夏進屋,而是直接端起玻璃杯問尹夏:“玻璃杯放微波爐熱,會爆炸嗎?”
尹夏無奈的伸手拿過玻璃杯,對紀子墨說:“玻璃杯怎麼可以放微波爐裡面,只有專門的那種才行啊,底下有字的那種。”
尹夏走進廚房,幫紀子墨熱牛奶,紀子墨自己上樓了,叫他熱完端上去。
尹夏一開始沒覺得什麼,後來才發現,他已經離開紀子墨了,又不是他的保姆,幹嘛事事都聽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覺得虐了?這真的不是虐文啊。
☆、『十』
清晨,尹夏睡得不太好,紀子墨摟著他,也沒有睡。尹夏怕紀子墨早上要去公司,就開口說了張國棟的事情。
紀子墨只笑他道:“他背後有昊天穹,昊天穹再不濟,也不能讓他吃虧啊,你到還專門為他擔心,恩?他那張臉長得是上鏡又漂亮。”
紀子墨說:“他逗你呢。”
尹夏也不甘示弱的回:“那你幹嘛不早說。”他說完就覺得人啊,不要那麼衝動,衝動是魔鬼是有道理的。
紀子墨吻他,回:“我一早說了,你還會那麼乖麼。”然後又壓在他身上。
紀子墨摟著尹夏,輕輕拍他後背,他睡得有些迷糊。紀子墨對他說:“你外面的房子我退了,行李也找人打包回來了,知道了麼。”
尹夏犯困,迷糊的:“恩”了句。
後來清醒了,才覺得這事透著不對勁。他才剛去找紀子墨,紀子墨怎麼當天就把他外面的房子退了呢?他怎麼知道他會回去?整個事情透著陰謀,不過即使發現這事情有古怪,他也不好去問別人。
尹夏睡得昏沉,屋外下著雨,煙霧瀰漫,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