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大腦依然靈活清晰。
“明天,派一隊人,埋伏在亂石地。”
“您是說……”打探的人瞪大了眼睛。
賀樓也不能確定,道:“不管反抗分子有沒有得到訊息,小心點兒總沒錯。”
“是。”
宴席過後是舞會。
賀樓原本興致不高,此時更滿腦子都是“鴆鳥”,簡直瘋了魔。
若說在他心裡排個一二三四,第一定是寇國,第二便是鴆鳥,第三方是喬罔。
打鴆鳥第五次從這頭黑狗嘴下叼著食,他們便成了死對頭,不共戴天。
“怎麼不去跳舞?”喬罔問他。
“不想。”賀樓翻個白眼道:“辦宴會明明是給我慶功,我幹嘛哄著他們?”
“那就陪我坐一會兒。”
賀樓聞言下意識歡喜,沒一刻便愁上心頭,坐在喬罔對面道:“我現在真是做夢都想抓鴆鳥。”
喬罔問道:“你說姚戈怎麼把夫人招來?”
“別問我,我現在只想著鴆鳥。”
喬罔知道這位師弟,鴆鳥三番五次招惹他,偏偏每次都抓不到,已成了魔障。
賀樓黑沉的眼盯著舞池裡的衣香鬢影道:“我現在看誰都像鴆鳥。”
喬罔看著他的眼睛,又想起姚戈。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存稿很混亂,所以乾脆刪掉重寫的,更新晚了很抱歉
修改好幾遍都寫不出宴會的感覺%》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