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應該就能出院,出院後還要注意調養,想來是沒事了。
可是自己卻有事。難怪人都說安眠藥這東西是不能吃的,越吃量越大,一旦停藥還會有戒斷症狀。自己這段時間白天追著人訓練,晚上在夢裡被人追,上天入地,最後總是逃不過那把從人群中刺出來的刀。煙癮也翻著倍的漲,弄的沈灝堅決認為他需要放鬆,揮揮手,他就被裹挾到熱帶叢林了。
一進門,大堂經理就歡快地奔過來,“沈少,齊少在樓上哪。”
“嗯,知道啦。”沈灝泰然自若地夾著許成虎往裡走。許成虎弓著背,跟著上樓。他不是掙不開,只是多年的經驗早教會他:反抗沈少的後果比較嚴重,除了妖怪齊衛兵就沒見有人不怕的。
齊衛兵不知道打哪兒琢磨出來的創意,酒吧正中間弄了棵榕樹,在繁茂的枝葉間架了個樹屋,是半獨立於二樓的單間。正在下面舞池的斜上方,視野良好。推門進去,裡面正在噼裡啪啦打麻將呢。
角落的小吧檯那兒趙霆正上下揮舞著胳膊搖調酒壺,空擺了半天的姿勢沒人看,正鬱悶呢,就看見沈灝拖著許成虎進來了,忙笑開了花:“哎呀,沈少來了,今天喝點什麼?”
沈灝放開許成虎,坐到吧檯前的高腳凳上“馬天尼好了。這是誰的?”“這是人家新學的,狂野的愛,做給齊少嚐嚐。”旁邊立刻有人起鬨:“狂野的愛哦~~”趙霆很捧場地一扭身子:“討厭,夏總你笑話人家。”說話間手裡已經放好檸檬、萊姆的裝飾,端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