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棄的許成虎跟劉盛榮坐在不遠的大樹下抽菸聊天。“今兒算是見著真人了,天天聽我兒子說宋宜室,我老婆誇宋宜室她爸,耳朵都起繭子了。”劉盛榮遠遠的打量了一番穿著白色亞麻襯衫的宋家明,回頭問:“嗨,我說,我怎麼不知道你在S市還有其他朋友?”
“寶寶叫宋宜室?哪兩個字?”許成虎瞄了眼標準奶爸造型的宋家明,好奇的問。
“宜家宜室的宜室。別打岔!”
“他啊?住我隔壁,有一回把自己鎖門外邊了,我幫忙翻窗戶來著,就認識了。”
“你啥時候這麼助人為樂了?”劉盛榮毫不客氣地嘲笑他。
“老子一向是為人民服務的標兵。”許成虎慢悠悠地吐個圓圓的菸圈,公園的空氣果然不錯。
“拉倒吧!我不知道你?”劉盛榮不以為然的撇嘴。
“真是純粹幫忙,他把小孩鎖裡面了。”總不能說老子失眠的快要瘋掉了,閉上眼睛就是以前出任務的事,要不就是吳芳菲拿著把三稜刀刺過來。劉盛榮幫他夠多了,這又不是他幫的上忙的事,隊醫老早說了主要還是要靠自己調節。
劉盛榮自然知道許成虎的性格,也不再盤問,再丟根菸給他“你的朋友你覺得好就行。中午來家吃飯?楊怡不在家,咱倆喝幾杯?”
“下次吧!今天中午宋家明請客,謝我上回幫忙。”我從昨晚上就等著吃肉了丫!我都向豬看齊了,每天就等著吃、盼著睡。許成虎自我鄙視完之後照舊的開心,向豬一樣的開心,反正我又不是齊少,老要思考人生大事。
非常悲摧的是那天中午他還是沒吃飽。因為宋寶寶和劉頡不願意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