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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陸希晨過去是個俊美的青年,現在是個有成熟魅力的俊美男人,他不苟言笑的時候居多,就算在笑也只是嘴角微微牽起,像現在這樣表情明顯有變化,實在讓人想不到。

徐葉軒把這歸為,他是拿自己當了朋友才會這麼不見外的。

而他也並沒有一廂情願,陸希晨對他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得溫和了。

“這個……稱呼也得改一改。”

“嗯,不該那麼生疏。”徐葉軒提了議,陸希晨欣然接受。

“叫希晨比叫陸總監順耳多了!”

陸希晨試探問道:“伯母是不是姓葉?”他見男人點了頭,便說:“那我叫你阿軒,不會太唐突吧?”

“不會,”徐葉軒豪爽道,“何況我本來就是單名一個軒字。”

徐家取名的規矩是徐姓加上生母之姓,最後的字才是真的名。這樣看起來雖然沒什麼道理,卻能輕易的分出親疏。

徐葉軒還打算在這呆上一個星期,每日都閒散的像個退休的老人,陸希晨這樣取笑他,他還振振有詞:“我是來度假休息的,又不是來觀光旅遊的。”

於是身邊縱然美景萬千,他最愛的就是在熱湯裡泡著,和在床上躺著。

假期結束,徐葉軒迅速的脫離懶散的狀態,把行李打包飛機託運回家,自己則飛向另一個城市,去見一個編劇。

他看好一本小說,找作者談過改編的意向,聊得十分投機,唯一的難題是編劇由作者指定,而這位編劇是出了名的怪脾氣。

這部戲不用拍,徐葉軒就知道會是部叫好不叫座的電影。但是他非常喜歡這個故事,就算賠本他都願意拍。

不過話說回來,以他現在的名氣,要拍個賠本的電影就和一般人拍個賣座的一樣有難度。鑑於此,他還是信心滿滿的登機去見人的。

可惜這位前輩不是一般的古怪,任他有多好的脾氣也給磨的刨燥起來。

正在陽臺抽菸,聽到臥房裡的手機響了,沒精打采的走進去拾起一看,是陸希晨打來的。自從那天之後,他們的聯絡就變的頻繁了。

本來只有他一心當陸希晨是朋友,現在看來對方也沒辜負他的情誼。

“在忙什麼?”陸希晨溫和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徐葉軒喘了口粗氣,又悶悶地嘆口氣:“為了新劇來找一個編劇,快折騰死我了。”

“現在居然還有人不賣你面子嗎?”陸希晨很是驚奇,“他是誰?”

“茅竹山人朱薩。”

陸希晨嘖嘖兩聲:“這個果然夠麻煩,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找上他的……”

徐葉軒便把事情的原委對他大致說了一下,末了問道:“他對人倒也客氣,可怎麼就是說不到點上去呢?”

本來就是抱怨一通,打定主意要靠一個“磨”字訣堅持到最後。根本沒想到會有人給他幫助,朱薩長年隱居,交際並不多。

陸希晨忽然說:“他喜歡丁香花。”

“誒?”

“為人比較老派。”

“嗯,這倒看得出來。”

“只在上午接待客人。”

“……”難怪下午去總是吃閉門羹!

“找機會告訴他,你是沈睿的好朋友。”

“這是為什麼?”

“他和沈睿是忘年交。”

徐葉軒一一記下,奇怪的問道:“但是,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家父和他是老同學,我每年都要去給他請安兩次。”陸晞晨誠實相告,語氣平和。

“那如果你帶我去,豈不是更容易說上話?”

“不,那就糟了,他最討厭走這種捷徑的人。”

第二天,徐葉軒又一次敲開朱家大門,門內的人看到他手裡的花,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但他能感覺到氣氛變得輕鬆了點。

他照著陸希晨的指點在路上找家花店包了一束丁香,不大不小,也沒有過分華麗的包裝,讓花看著很隨意很舒服,而不像在刻意討好。

朱薩把花插好,問道:“你怎知我最喜丁香?”

“晚生幾次拜訪,見您家中字畫裝飾,花卉姿態皆是此種,便妄自揣測是先生鍾愛之物。”徐葉軒微微笑著,心裡謹記陸晞晨提供的訊息,不敢說是別人告訴他的。

朱薩聞言欣慰的微笑,口氣也溫和起來:“你倒是個有心人。”

作者有話要說: JJ抽的要死要死的……老天保佑我能更新成功!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