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帶。粗壯的骨盆抵著那兩瓣小巧可愛的屁股,他在他的肚臍處流連鑽摸了好一會兒,又將他的褲子粗暴扯下,把手伸了進去剛剛才盡情釋放,那傢伙摸來不太精神,又暖又溼。
81、最後一個死者請關燈(6)
“別白費心思了,我勃起不了。”對方下手很重,絲毫沒有舒服之感,反倒弄得他有些疼,“我只有兩種情況會勃起不了,一個是遭受閹割,一個是面對你。”
褚畫能感到韓驍的老二正硬邦邦地頂著自己的屁股,卡在兩瓣臀丘之間。他有些擔心身後的男人會硬來,雖說如果他這麼做了倒是給了警察們突入的絕佳時機,可他知道監聽器那頭的康泊一定會聽見——褚畫自認不算檢點,卻決不想在康泊能聽見的情況下讓別的男人品嚐自己的身體。
儘管腦中的念頭劃過一個又一個,褚畫還是冷著聲音冷著臉,故意裝作漠不關心,“一個處女和你同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你們幹完一炮,可處女還是處女,媽媽們都放心把女兒交給你,你的老二連處女膜都捅破不了……”
“寶貝兒……你越口不擇言就證明你越緊張,而你越緊張……我就越興奮……”韓驍緊緊抱著、傾軋著懷裡的情人,粗重的呼吸與口中的熱氣一股腦噴在他的耳旁。這個男人還殘存著些許理智,始終小心地不讓自己露面於視窗。這樣一來,狙擊手就拿他沒轍。
捆綁著的繩索難以掙脫,雖然褚畫竭力掙扎不肯配合,可因為被對方牢牢摁住而動彈不得。褲子全被扒了下來,一個硬物就這麼頂開了臀縫,又不懷好意地往裡探去感受到那玩意兒幾乎要送入自己的身體,年輕警探急得開始胡言亂語,語速也加快了好些,“李曼琪和你分手的原因,是她忍受不了一再自我欺騙,大多數女人需要偽裝高潮,可她卻需要偽裝你已經把那玩意兒放了進去……”
早就對懷中這具美妙的身體瞭若指掌,甬道炙燙如舊,卻並不像平常那樣難以入侵。碩硬的前端剛剛沒入一截,韓驍馬上就明白過來,舊情人過來之前一定剛剛和別的男人搞過。退出口口,他勃然大怒,粗聲粗氣地問:“你他媽來之前做過什麼?!”
“男人的口口就是大腦,除了打炮還能做什麼?”稍鬆一口氣,褚畫翻著白眼撇著嘴,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何況是一對相愛著的男人,簡直恨不得無時無刻都黏在一起。”
“你並沒有愛上他,你只是被他蠱惑了,被他催眠了!像他催眠我那樣!”韓驍扳過褚畫的身體,“我們相愛了十年之久,你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愛上他,甚至你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殺人者!”
“不,我愛他。”即使小命攢在對方手中,褚畫仍目光堅定地望著對方,同樣十分堅定地回答,“我確定我愛他,這和他殺沒殺過人沒有關係。”
“我愛你!我為你付出一切,我按照你的要求始終讓自己處於你的前方!”暴怒中的韓驍一把將褚畫推倒在地,開始對他拳打腳踢,他又說出了那些老掉牙的臺詞,“我愛你!我做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他媽居然敢說你愛他?!”
“說就說。”脊骨錯位般疼痛,肋骨也似即將斷裂。被踢打得很慘,褚畫依然滿面不在乎的笑容,努力支起自己的身體說,“我愛他,那是一早就發生了的事。甚至在後來你每一次用力操我的時候,我想念的卻是他的身體。”
韓驍一腳踹向舊情人的胸口,幾乎把他的肋骨當場踹了斷。吐出一口血沫,褚畫疼得呻吟出聲,卻又忽然沒完沒了地大笑起來。他將頭側向藏於胸口的那個可以互相通話的監聽器,大喊著說,“嘿,康泊!你聽見了嗎?我愛你!我他媽愛死你——”
“你聽得見對嗎?”佔據絕對優勢的男人一把奪過那隻監聽器,對著它猙獰大笑,大嚷,“很好!我要讓你聽見我是怎麼一點點折磨死他的!”
“哭泣吧!討饒吧!”韓驍看來已經完全瘋了,又是一腳重重踩向了褚畫的胃部,“讓你的情人聽聽,聽聽你死亡前最後一次的叫喊!”
酸澀的胃液湧出口中,他痛得渾身痙攣著蜷縮起來,卻固執地不肯呼痛出聲。
※ ※ ※
施暴的聲音接連傳來。能聽出韓驍此刻無暇他顧,鮑爾森猶豫著是否指揮特警精英們趁機衝進去——可康泊並不同意,反倒劈手就奪過了他手中可以與褚畫溝通的對講機。
他不願冒險讓他受到傷害。一絲一毫也不願。
“住手。”又一聲強忍下的痛苦呻吟傳了過來,康泊閉起眼睛,說,“別再傷害他了。”
“心疼了嗎?”韓驍的狂笑聲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