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沒有犯罪的無辜者到這倆傢伙手裡也會精神崩潰,最後將莫須有的罪行一股腦地攬在自己身上。
“我要見律師。”審訊室裡,山窮水盡的警探先生試圖為自己的權益做最後的抗爭,“在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想談任何事——”
“你還不明白嗎?”打破審訊的僵局,韓驍走進了審訊室。只輕揮了揮手,兩個手下就識相地離去了。
監聽裝置早在總警監先生踏入審訊室前就做手腳,嚴重的噪音干擾下,沒人能聽見裡面的聲音。
“那些律師只會誘使你乖乖認罪,以期和法官討價還價。”調整一番眼前的審訊燈,讓刺目的強光直撲對方眼簾,坐在昔日情人的對面,韓驍微笑著說,“範唐生出身律師世家,他在律師界的人脈會影響案件的最終審判。而你,一個即將鋃鐺入獄的小警察,從頭到尾都沒有賭博的本錢,居然還那麼天真地相信‘律法的公正’?”
“我不會認罪的。”褚畫湊身向對方靠近,清澈眼睛直視那道幾若將他虹膜刺穿的白光,“就算律法的天平不夠公正,我也不相信你能一手遮天。”
“我能。寶貝兒,我能。”韓驍突然笑了,同樣起身湊近褚畫,“霍默爾退休了,範唐生的競選已經成功,現在警局由我說了算。儘管外頭的人總拿‘人權’說事,但我們都知道,以暴制暴的審訊手段根本不可能廢止……即使不在你的身體上留下會被人發現的傷痕,也能讓你如身處地獄般痛不欲生……”語氣帶有分明的威脅之意,以自己的面頰貼向舊情人的耳側,調情似的吹出一口熱氣,“寶貝,你那天和我睡覺不就沒事了?”
68、鹽柱(2)
“給我……”雙唇相交處的皮肉似已粘在了一塊兒,他努力劃開兩片唇,擠出一絲聲音說,“給我一口水……”
“你承認了就能睡覺,就有水喝。”
“狗、狗屁!我沒有殺人……我承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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