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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圈回來後再看,不禁為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浴室的涼水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加熱,溫暖的溼氣瀰漫了整個琉璃世界,霧氣氤氳中,他只看到一個朦朧而修長的身體,俊俏而妖嬈地挺立著,影射在兩邊重重疊疊的映象中,一千個一萬個,辨不清是虛是實。

呂大維一腳踩進去,差點沒跌倒在靈虛幻境中。

他趕緊扶著牆站好,揮舞雙手想驅趕眼前的霧氣,卻一不小心碰觸到眼鏡蛇的身體,他嚇得趕緊縮回手來,為指尖眷戀的那份溫暖和柔軟震驚不已。

呂大維趕緊把噴頭關掉,他真怕眼鏡蛇早就被這沸騰的水給煮熟了,又怕自己會為這成熟的果實引誘,有了罪惡的念頭。

眼鏡蛇像根絲光溜滑的甜瓜,沉甸甸地垂掛在枝頭,他的臉被水蒸得發燙,熟透了似的紅通通,散發著不可抵擋的香甜氣味。還好透溼的頭髮把他的半邊臉都遮蓋住,呂大維看不到那最誘人的神情,只是被那些半遮半掩的迷離而重重挑逗著。

細密的小水珠順著他透溼的全身迅速下滑,他的身體緊繃,所有衣物呈半透明狀,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呼之欲出的激情。

呂大維突感到全身的神經一緊,卻從身體的那一處,湧出一股陌生而奔湧的潮流,瞬間到抵四肢百骸。

他的視線被不自覺地牽引,停留在眼鏡蛇的雙腿間。

然後——定格。

哇啊啊啊啊……

呂大維在心中狂呼著救命,在臆想中給了自己無數大嘴巴子,想挽回淪喪的理智。好在他平時就活得稀裡糊塗,在清醒的時候沒有那麼清醒,於是在迷糊的時候,也不會太迷糊。「阿嚏!」一個大大的噴嚏,把他腦海裡面亂七八糟的想象力都噴了出去,呂大維發現他們已經傻站在這裡很久了。

他和眼鏡蛇渾身都涼透了,什麼乾柴烈火都不該在這時候燃燒。

呂大維隨手抓了件浴袍穿上,再給眼鏡蛇身上隨便搭條浴巾,接著叫醒他,「喂!開飯了!」

眼鏡蛇不答他,可呂大維很清楚這傢伙聽得到的,他是在搞拉鋸戰,拉長戰線疲勞攻勢,跟自己比耐性。

「你別以為裝出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就會心疼!告訴你,對付犯罪份子警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你落在我手裡已經很幸運,我那個師兄可是有虐待囚犯的惡癖的!」

眼鏡蛇半抬頭看看他,還是不說話。

呂大維氣得踢他一腳,「你究竟吃不吃,還要我餵你啊!」

沒想到眼鏡蛇竟然說:「那還差不多。」

然後百皮賴臉地張開嘴,等著。

呂大維手中要有手榴彈現在就塞他嘴裡,「你——不要臉!」

他像個大姑娘似的羞答答罵人家不要臉,逗得眼鏡蛇幾乎要像淫魔一樣淫笑,「我是不要臉,但我要你餵我吃東西!」

呂大維瞪大眼睛:「門兒都沒有!」

呂大維跑到客廳裡去把在二十四小時商店買的三明治拿過來,故意跑回浴室,在眼鏡蛇面前有滋有味地吃,一邊吃還一邊讚歎,恨不得從三明治裡吃出滿漢全席的味道來。

達帝這會兒是真的有點餓了,不說那天在中國餐館,一桌子菜還沒上齊就跟談判的物件打起來,什麼都沒吃,再加上這一路由南到西,在呂大維的後車廂顛簸一天一夜,他就是鐵打的身子也要垮下來。

這一點呂大維也是很清楚的,他故意笑嘻嘻地問:「你餓不餓?真的不餓?不要跟我客氣嘛……」

「王八蛋!你要遭報應的!」

「哦活活活……」呂大維噴出一口麵包屑,從地上跳起來:「你生氣啦?來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

他故意抖著胸脯,跳搖擺舞似地接近眼鏡蛇,在後者忍無可忍朝他踢腿時,又迅速地閃躲到一邊,捏著耳朵得意洋洋:「抓不著!抓不著!你就是抓不著我!」

「臭小子,不要以為披上狐狸皮就可以扮狼了!你還是一隻羊!」

「我是羊你是什麼?不要以為披上蛇皮就可以咬人了!你不過是一根小泥鰍!我一個指頭就能捏死你!」

「你來捏捏看?看我不把你揍得咩咩叫!」

「你小小一條泥鰍,當魚餌都嫌你個兒小……還敢要脅我?」

「哈哈哈哈!」眼鏡蛇爆發出雷鳴般的轟笑,上氣不接下氣。

呂大維本來正在得意,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底氣有點不足地問:「你在笑什麼?」

「泥鰍?」眼鏡蛇尖酸刻薄地反問:「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