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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河躺在床上,氣鼓鼓地開口:“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過來!”
沈竹站在門口,一隻手還握著門把手:“小河,別鬧了,我下去看看送飯的來了沒有!”
莫小河伸手把枕頭丟過去:“你個呆子!我又不會吃人!”
沈竹吞了一口口水:“我是怕我會吃了你!”
莫小河開始解衣服釦子:“想吃就吃啊!靠!磨磨唧唧跟個娘兒們一樣!”
沈竹連忙移了目光:“小河,我都說了,咱不急著這兩天,等你身體好點了,行嗎?”
“不行!”莫小河的身體,主要是被那些抗病毒的藥物刺激的太虛弱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你前兩天還說憋得不行,難道揹著我去找別人解決了?”
沈竹知道他這是說話故意刺激自己,沈竹何嘗不想啊,但莫小河的身體,他問過醫生了,目前得好好養著,那些藥物的副作用,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消除的,不能讓他太勞累:“小河,你說什麼呢?好啦,快把衣服穿上——你別下床!小心!”
莫小河如願以償地倒在了沈竹懷裡。
他伸手,撫上沈竹的臉:“呆子,今晚,你就是做死我,我也心甘情願!”
說罷,他抬了下巴,吻上沈竹的唇。
沈竹都憋了多久了啊,自從知道小河沒事,小河就無時不刻地在撩他,沈竹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但這事兒就跟繃緊了的彈簧一樣,總有一天,會被壓到極致,然後,一下子反彈,不可收拾。
沈竹這會兒就彈起來了,一手扣著小河的後腦,一手在小河身上來回遊移——想死他了,想死他了,磨人的小祖宗,怎麼這麼勾人呢?
但最後,沈竹也沒進去,只是用唇舌幫小河解決了,至於他自己的,只能看著莫小河打灰機,想象那是小河的手,倒也很快就解決了。
莫小河舒服了,就是想幫沈竹,也是有心無力的,本來身體就虛弱,這會兒更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男人難受那模樣,莫小河恨恨在心裡發誓,等好了,等好了,一定讓他爽翻天!
說起來,苦逼的,只有莫大爺。
接下來的幾天,莫天問電話不斷,但許卓還是不接,問了跟著許卓的人,知道許卓一切正常,作息規律,每天晨跑,當然,畫畫的時候佔了多數。
莫天問真是覺得自己快被相思折磨得瘋了。
最難熬的,不是不知道人在哪裡,而是明明知道人在哪裡,卻不敢貿然去找他。
這天晚上,莫天問再一次為莫小河接風洗塵。
因為,莫小河痊癒出院了。
因為莫小河的這個病,其實也是和艾滋病毒息息相關的,檢查這種病毒的,是一種特殊的儀器,國內還沒有,一百萬得艾滋的病人裡面,可能只有一個是莫小河這種情況,所以,給莫小河治療的這個醫院也沒有什麼錯。
誰讓莫小河的各項檢查指標都和艾滋病是如此吻合呢?
沒了那些抗病毒藥物的侵蝕,莫小河又心情愉悅,沈竹盡心照顧,所以,莫小河的身體恢復得比預想得要好。
期間,沈爸沈媽來了一趟,沈爸表現還好,沈媽拉著莫小河的手,一直哭,哭了又笑,一個勁兒地誇莫小河長得真好看,弄得莫小河也哭笑不得。
但這是莫小河生平第一次緊張,長這麼大,莫小河就沒有過這種心情,但他沒想到,沈爸沈媽對他會是這種態度,看那樣子,也和沈竹一樣,恨不得把他當祖宗那樣供起來的。
其實,沈爸沈媽也聽說了莫小河的事,後來知道事情真相,也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就以他們兒子那個痴情的勁頭,莫小河如果真的不在了,沈竹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莫小河沒事了,他們無比慶幸,根本就沒有任何芥蒂地就認下了莫小河這個“兒媳婦”。
在無比珍貴的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根本不值一提。
沈竹經歷的這一切,也算因禍得福吧。
至少,在沈竹看來,他的一切,都完美了。
雖然,莫小河的脾氣又恢復了以往那個張揚驕縱囂張的模樣,但看見莫小河在自家父母面前的乖巧,沈竹就發誓,這輩子,他註定會把莫小河捧在手心裡了,當祖宗那樣供起來——誰讓他,早就栽在這兒了呢?
莫小河出院,除了許卓沒回來是個遺憾,五個人還是很開心的。
莫小河趁機說了一個好訊息出來:“我爸和趙曼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