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痛快地說好。
又點了一個。
點完,我說,今天文信生日,一來他們小兩口就合唱那麼甜蜜的情歌,我很羨慕。
我頓了頓,我又說,但是我希望文哥以後會開心,快樂,幸福。
我又對嚴成做了個“過來”的手勢,他走過來,我拿了一個話筒給他。
我拉著他的手,對大家說,剛才他們倆對唱情歌,我和我男朋友也給大夥唱一個。
大家鼓掌,文信笑著,很激動的鼓掌。
嚴成嘴角,眉梢,眼裡,無一不是笑意,可是最開心的莫過於正正。
這次點的,叫《西海情歌》,降央卓瑪的那個版本。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喜歡這個的,我很喜歡。
我和嚴成唱的是這首。
我們自始至終手就一直牽著,沒鬆開。
這首歌我和嚴成都聽過很多遍,都會唱,但是沒一起唱過。
這首歌不是和聲,不是情歌,也不是對唱。
也便不知道怎麼分開。
我就先開口。
我唱,
自你離開以後,
從此就丟了溫柔。
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
聽寒風呼嘯依舊。
唱完我便看嚴成,他一直在看我,包括他接著往下唱的時候,還是看著我。
他便唱,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我也一直看著他,我和他一起唱高音的那裡。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這幾句,我誰也不看,就很心疼的看嚴成,他也沒轉移過視線。
我發現嚴成眼裡永遠有種化不開的溫柔,看著我還是心疼。
很多時候,我不敢看嚴成,我怕愛上他,很短暫的愛上他,然後再會傷害他。
我也心疼他。
我倆按著這個分法把後面的唱完。
一眼望不到邊,
風似刀割我的臉。
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
無言著蒼茫的高原。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
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麼遠。
愛像風箏斷了線,
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後歸來的孤雁。
愛再難以續情緣,
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某一小部分副歌,我破了音,我那不是唱,是硬往上喊,嚴成不知哪來的爆發力,聲音把我的蓋上去,
然後很多人驚訝的看著嚴成,我很感激的看他。
這一回,第一次看了嚴成這麼久,注視了這麼久。
嚴成真的很耐看,比文信多了份儒雅,比楚涼多了份成熟。
若是放在大街上,會有很多人搶著帶他回家吧。
我和嚴成唱的時候,正正拿出手機給我拍照。
這個過程我很享受。
我強迫自己去享受,強迫自己只想著嚴成,強迫自己不再惦記文信,
我知道,不用強迫,嚴成也會只想著我。
我還知道,就算強迫,文信也未必會惦記我。
唱完後,把話筒給了別人,
有人提議嚴成再唱,嚴成笑著拒絕。
戰爭(十一)
準備分蛋糕,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很多人贊同,有人說了句,沒準這蛋糕還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