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有懷念和留戀。
這是幸福嗎?我沒有答案。
但是我心中的HE,總是要有一點點童真的。那就是邁過坎坷和自我圈禁的懷疑,撥雲見日看見陽光的那一刻,開始重新朝拜信仰的力量。信仰愛和溫暖,信仰那些未必得到但依舊有能力去相信的東西……
喵了個咪的!不知道為毛突然蹦出那麼多感慨,最後總結一句吧:
信紗爺,得永生!
over!睡覺去了!
55
55、譚流我愛他 。。。
譚流叫人去麥當勞買來速溶咖啡。在他的車上,我雙手捧著咖啡杯,他雙手捧著我的臉。
“你還好嗎?”他的手比我的臉更涼。
我點頭,看到譚流眼中令我溫暖的熱切,心中有一絲絲可察的失落。我對他笑笑,“你怎麼找來的?”
“查到米勒一個小弟的電話,然後透過關係利用公安系統追蹤過來的。”
“哦。”我沉默下來……車窗外有跟譚流來的人和譚流彙報著什麼。米勒沒有回來,譚流似乎也不打算透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問題。我低頭,一口一口地啜著咖啡。買咖啡的人忘記了拿糖和奶,味道很苦澀,卻也讓身體暖了起來。
“我們走?”詢問的語氣。
“去哪兒?”
“你想回家嗎?或者開間賓館好好睡一覺?”
“去賓館吧。”
車子靜靜地開出去,空蕩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其他車輛。這並不是繁華的路段,亦或者時間已經太晚。我沒有開口詢問,為何來的人,是你?譚流亦沒有問我,這幾天究竟發生過什麼。或者他全都知道,只是以不逼迫探索的方式來善待我?
車子安靜的抵達賓館,開了房間。譚流沉默地去浴室放水。
“餓不餓?要不要叫點吃的?”譚流摔著手上的水走出來,懶洋洋地倚在牆壁上,“還是……我們做點更有情趣的事兒?”
我走過去,走向譚流。我鼓起勇氣去看他的臉,“我……”
“你還是先洗個熱水澡吧!”他突然開口,截斷了我試圖說的話。
譚流隨意地抓了抓他的頭髮,彎腰去試浴缸的水溫。“用不用我幫你洗啊?”他回頭對我笑,我亦牽強的笑笑。
“害羞?又不是沒有幫你洗過。”譚流調侃著,抬手將長髮在腦後隨意地紮了一個馬尾,又捲起了袖子。“我說,不然我們乾脆鴛鴦浴吧!”
浴室裡的霧氣升騰起來,譚流的面容也有些看不清晰。他靠過來解我的扣子,嘴裡似乎還在說著什麼話。我聽得不甚明瞭。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也是這樣。我的一次逃離之後,他就這樣看似心不在焉地陪在我身邊,在浴室裡,說過些什麼話。我襯衫的扣子被完全解開,譚流蹲□子去解我的褲子。我低頭看著譚流的頭頂,霧氣中都是濃稠的難受。
“譚流。”我握住他的手腕,低聲說:“我愛他。”
他的雙手停住,身體靜止如同電腦影片被按下了暫停鍵。空氣也隨著停止了流動,時間把空間剪成僵硬的畫面,我被凝固其中,無法躲閃。我看不清譚流的臉,他額上的留海滑下來遮住了臉頰,只剩下一個形狀優美的嘴角,慢慢地挑了起來。
“所以呢……”譚流低著頭,溫柔低聲:“不讓我給你洗澡,也不讓我碰了?”
我屏住呼吸,費力找尋恰當的措辭。
不願背叛蔣文生,當然。可是若想譚流要,我依舊會給。不為感激,不為愧疚,只因我這個人能夠給予別人的也只有這點東西,他若想要這一點點東西,我的內心都會有喜悅。
譚流終於抬頭看我,目光溫和依舊。
我盤旋在腦海中的詞語全數憋了回去。他一定不想要諸如報答之類的東西,那種行為那種言語對譚流來說,都會成為莫大的嘲諷。我深知如此。我只能無言以對,我只會束手無策。
他笑了,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臉,“好好洗澡。”然後走了出去。
那一夜格外短暫,格外漫長。我洗完澡,譚流躺在床上,襯衫半敞著,露出一片白膩且結實的胸膛。他看著我,微笑,然後伸開了胳膊。我略微猶豫,躺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不說話,抱著我,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
或許他早就知道了,或許比我自己明白的更早,或許他只是假裝不知道。
許久,他輕笑:“你呀!水性楊花……”
我一陣窘迫,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到底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