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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答案。

“你要離開了,是嗎?”他最近來得太頻繁,長久地看著我發呆。譚流這樣的人,我竟然能察覺到他的不安。

“嗯。”他點頭,“我必須要回家過年。”

大雪一次次地降落,氣溫終於降到零下三十度以下,對啊,要過年了……

我仰起頭,去親吻他。“什麼時候走?”

“一個小時後的飛機。”

我愣了愣,“這麼快?”然後勉強笑了起來,“不過……來得及……”

譚流摁住我的雙肩,制止了我投懷送抱的行為,“不做。”

我不解。

他笑意溫暖地看著我,眸子中卻有些空洞的寒涼。“為什麼要做?我並不缺人給我解火。”他摸著我的臉頰,“何況,如果做了,就好像劃上了一個句號一樣,未完成的事件才更讓人期待後續不是?”

我無言以對,在他要離去之前,終究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說出那些長久亙在心中的話。

“譚流,我們可不可以做好朋友?可以隨時上床的好朋友?”

譚流笑了起來,微笑很快變成大笑,然後前仰後合,笑聲中有著狂野寒風掠過的悲愴。然後他直起身子狠狠地捆了我一掌。

臉上一陣令人清醒的疼痛,繼而是酥麻。這是譚流第一次打我。對,浴室裡那次不算,那是為了我。而這一次,是譚流為他自己打我。痛感好似炸斷了水壩的閘門,難過的情緒噴湧而出。熱淚又沒出息地滾下來。我轉過被打偏的臉,看他。他也看著我,雙目泛紅。

“Adam……”他說,脖子上的喉結急劇地聳動著,卻沒有下文。

“我不是他,甚至都不配做他的影子。”我抽著鼻子,哽咽著:“如果你想投出那個你念念不忘的人的影像,至少應該找一面比較乾淨平整的牆。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重要的是……”

譚流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狠狠地摁到牆上,然後天昏地暗地吻了起來。唾液,眼淚,或許還有鼻涕……口腔中開始有了疼痛,還有胸腔中氣息不順的窒息感。我哭泣著,被他狠狠地吻著。

你看,我的確沒有做好人的資質。但凡我說點有良心的話,總是遭到暴力的對待。當初,我屁顛屁顛地找蔣文生,想要告訴他我心中的疑慮,蔣文生打我鎖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