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腳,“你怎麼……你到底哭什麼呢!”
我使勁兒地蹭著眼淚,一邊抽泣著,一邊伸手去摸他前面。我想一定要好好回報他,卻被他一手開啟。
“沒興致了!”蔣文生開始穿衣服。
我呆呆地跪在原地,眼看著他將衣服穿上。然後想到我還沒有給他倒水。我顧不得那麼多,光著身子去水龍頭接了一杯水,給他遞過去。
“不渴。”他煩躁地推開我。
“你……你漱漱口……”
“漱什麼口!都嚥下去了!”蔣文生面無表情地說。
杯子掉在地毯上,涼水撒了我一腳。我使勁兒抽了抽鼻子,捂住嘴,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哭哭哭!你到底哭什麼!”蔣文生一把將我拖到他的腿上,揚手就狠抽了七八下。
本能反應讓我回手捂住痛處。他回頭看他。
“你不哭了?”
“喂……你、你不覺得很髒嗎?”
他呆了呆,“什麼髒?”
我蹭了蹭臉,爬起來拉開蔣文生的褲子拉鍊。果然,他只要一拍我總是很快會有反應。
蔣文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臉,“不是我要打你,是你逼我的。”
我沒有說話,摟住他的脖子與他迎面而對。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休息一會兒,然後開碼今天的第二章。
我現在寫文速度越來越慢,一章要三四個小時。
不過……你們要等我呀!
49
49、泥人的氣性 。。。
那晚蔣文生的司機提了兩大袋子的食物上來,蔣文生卻點名要吃泡麵。於是我煮了兩包泡麵,打進去兩個雞蛋。兩個人吃到一根也不剩。
彼此相對,再不需言語。我內心竟有塵埃落定的感覺。
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許是我自作多情。我總以為我在蔣文生的眼睛裡看到那種叫做誠摯的東西。其實未必別人那裡沒有,未必那種東西就能夠恆久。所謂感情,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個人在另一個人身上的自我投射。歸根結底,我還是有渴求,還是會幻想。
人活著本身,也許就代表著無盡的貪婪和慾望。我終究不能免俗吧。
“花哥,客人在和你說話。”有人暗暗地捅了捅我的腰。
一位精神抖擻、腰板倍直、滿頭白髮,但笑容可親的老頭雙手拄著柺棍,正笑眯眯地看著我,身後跟著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
“您好。不好意思,我愣神了。”我心中咋舌,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來這裡。
“我是問你,我可以不可以點老闆的臺呀?”老頭慢悠悠地說,一臉的老褶中都夾著慈祥的笑,絲毫不見猥瑣。
我一邊把人往包房引,一邊表示彼澤陂不同型別的少爺還大大的有,我會叫少爺們出來讓他慢慢地挑。至於我本人,陪他喝兩杯酒聊兩句天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老頭依舊笑眯眯,他身後的青年依舊不說話。我叫少爺們排隊進來。進來的少爺們都一改往日的輕佻,臉上都掛著小心翼翼的表情。
我明白他們在想什麼。他們誰都不樂意接這樣的臺。一般這麼把歲數還能出來嫖的老頭往往都有點怪癖,即便沒有怪癖,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HIGH著HIGH著就直接過去了……總歸是不討喜的。鈔票大方的,那自然另當別論。
老頭穿了一身乾淨整潔的深灰色中山裝,一隻手支著柺杖往沙發上一坐。另一隻手從衣服的前兜裡掏出一副眼鏡。老頭戴上眼鏡,神情認真地打量著進來的十個少爺。今天這班少爺的領班是青蛙,青蛙看了看老頭,臉上倒沒流露出任何特別的表情。他見我沒有說話,便往前推了推一個少爺,“先生,您看這個怎麼樣?木蘭是我們彼澤陂年紀最小的。他剛來沒幾天,不太會說話,但是特別懂事兒!”
我心中暗暗點頭。那個叫木蘭的傢伙才滿18歲,性格其實和貓橋比較像,不過他比貓橋靦腆多了。而且不像我,人家是真靦腆。一般年紀大的,總是更喜歡少年人,大概潛意識裡想要去彌補失去的青春吧。
老頭扶了扶眼鏡,把木蘭打量了好幾圈,然後慢慢地搖了搖頭。
青蛙又推了一個嘴巴很會說的少爺,他還沒開口。那小子倒先說話了,“爺爺您好!我特別會按摩,您要不要試試啊?”
其實店裡很忌諱以年齡的差別稱呼客人。不過也有客人喜歡的,也算滿足內心的另類感受吧。這老頭似乎倒是好這一口,那一聲“爺爺”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