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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還挺他媽的懂事!”身後的人笑罵了一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很惜命。

我的配合讓兩人倍加放鬆。前面的人也笑了聲,“你瞧他長的那娘們兒樣……”那人突然伸手給我一巴掌,我差點摔倒,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臉挺疼。我沒吭聲,我身高不矮,體重很輕,戰鬥力全無。說我娘們兒也沒什麼,也算是我的職業特徵。

倆人一放鬆,居然就現場點錢了。“就這點兒?”

“就這點兒,不信你們可以搜。”今晚收穫一般,還不到一千。我從不多帶錢,怪不得人家不滿意。我挺慚愧的,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估計不會好看。

“手機呢?”

“剛丟。”

“操!”前面的男人笑了,“你也真他媽的夠背的。”

我趕緊回答:“也沒什麼,都要吃飯,我能理解。”

倆人都笑噴了,氣氛愉悅。

後面那人踢了我一腳,力度還算溫柔。“對著牆,蹲下,把手放到頭上。”

我乖乖地對牆蹲下,知道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

兩人離開了得有五六分鐘後,我才敢站起來,我真怕他倆沒走,發現我不聽話,再揍我一頓。可是腿早嚇軟了,又蹲得發麻,一動彈就一屁股坐地上了。過來好一會才扶著牆站了起來,我很想給誰打一個電話,不傾訴,只是隨便說點什麼。然後想起我早就丟了手機。可是就算手機在,我又能打給誰呢?

凌晨的風,很涼。天光仍不肯放亮。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給點意見看法吧,對於這種第一人稱又不太網文的寫法,稍微有點忐忑,不知道大家喜歡不?

3

3、都是雙魚座(1) 。。。

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懦弱的小男人,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懦弱小男人。在這個瘋狂的塵世,不過是卑賤的螻蟻腳上的一層灰。

有人說過:我們要的不是幸福,是要過的比別人更幸福。說得真好!所以每當看到那種身上散發光芒的“大人物”,妒忌的情緒都會撕扯著我的肺腑。

第二次看到那個男人,是在電視上。

“升文集團的誕生是H市在新市場經濟體制中脫穎而出的典型事件……”升文集團年輕總裁的臉在電視上一晃而過,我知道了那個男人的名字:蔣文生。

想起煙光中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那句低低的“請你幫一個忙”,悔意比海潮還他媽的洶湧!我知道他有錢,可是沒想到他這麼有錢。

十年少爺辛苦事,不及出臺一夜鴨!這是大家開玩笑時常說的一句話。有的人就是這麼好運,傍上了款婆,一兩年時間賺的油水都能膩死我們這些清湯少爺。

很多同事眼中的我,是有些木訥的,我並不多話,有時候顯得有點笨,也不常和他們來往。

我這張偽娘清純的臉,有些時候很能滿足一些有戀童癖情節的阿姨奶奶。她們當我是真純情,其實呢……我只是不勃。

我知道,你不會感到意外,我只喜歡男人。

在“夜色”,男客是很少見的。準確的說,找鴨出臺的男客,是很少見的。遇到一個冤大頭很不容易。

我這小身板,骨頭加肉不到120斤,也許原本能一次性賣個好價錢。我悔得百感交集!

也和毛姆不著急痕跡地打聽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時間如有所思,卻沒給我半點有價值的回答。顯然,蔣文生是個熟客,但應該不是常客。

但毛姆是個聰明人,在我自以為小心的打聽中,已經洞悉了什麼。

再見蔣文生的本人,是厄運持續中的半個月後。期間我損了點小財,受了些小傷。喝涼水都格外小心。

那晚快十二點的時候,我還沒有被點臺。正常來說,就算沒有人點,也要呆到12點,如果過了這個時間就可以下班了。我和另外一些少爺在大廳站著,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回家。就看到蔣文生從外面走了進來。

毛姆恰巧在大廳,見了急忙迎了上去,遞著笑臉問好。蔣文生要去的包房,正好從我們一排少爺面前走過,我努力調整一下面部肌肉,趁他走過的時候,低聲討好地問:“蔣總今天一個人?”

蔣文生停下腳步。我看到毛姆剜了我一眼。

蔣文生的大眼,冷冷地從下到上地看著我,彷彿我是一隻站著說人話的狗,或者從深海里登陸上岸的八爪章魚——我是裝成人形的動物,他的姿態很有物種的高貴感。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