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卯足了力氣,又狠抽了十九下。接著教育道:“這是告訴你,做人要低調,凡事都給自己留條退路。雖然我不清楚你和娜娜到底怎麼回事。但你平時在‘夜色’差不多點,也不會出了事公司都不管你!”我低頭看看,兩團白肉已經發展成蟠桃了,比較正中的部位顏色深紫,然後顏色遞減,到胯骨側面依舊白如雪。
我把皮帶往蟠桃上一搭,蟠桃就跟著一抖。我還待繼續,隱約聽見格外低的抽泣聲。扳過小夜的下巴一看,這傢伙竟然咬著我的枕頭,默默無語兩行淚。闔緊的眼皮微微抖動著,彎翹的一排睫毛也掛著淚珠,看起來非常可憐。
我心說,不能吧。小夜又不是我這麼沒節操的人。聽貓橋說這傢伙手腳被人打折的時候都沒吭一聲啊,被我打兩下屁股居然掉金豆子了。
“你打夠沒有?”這傢伙可算放過了我的枕頭。
“那要看你聽不聽話。”
“快點!憋不住了!”
我可不想真讓他尿我床上,趕緊把他翻過來。這下好,連褲子都不用脫了。我抓著他的小鳥想往純淨水瓶裡塞,結果兩邊一對,發現這是隻是個夢想。這傢伙的蘑菇頭居然有瓶口的一個半大。
我皺眉,“塞不進去!”
小夜依舊閉著眼睛,表情沉重的如同上刑場的烈士。只見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氣,整個兒身子都抖啊抖得,咬牙切齒道:“難道你的能塞進去!”
“我又沒比量過!”我嘟囔了一句,有點不爽,“那你到底尿不尿!”
小夜接著喘息和發抖,繼續咬牙切齒低聲道:“尿!”
我只好放棄周邊,側重對準中央,把瓶口緊緊地扣住重點。“好好尿,別亂灑!”
小夜還在那抖啊抖的,也不知道是在做思想鬥爭,還是在放鬆他的膀胱和神經。在我耐心快要用盡的時候,終於尿了出來。
安靜的房間內,沒有小橋,流水的聲音卻嘩啦啦地格外響亮。恰此時,貓橋推門而入。他目瞪口呆的看了一會兒,急忙轉身假裝去忙。
在確保了床單和我的手的乾燥後,我擰緊瓶蓋,去衛生間處理。
小夜的吼聲再次響起。“褲子!”
“我來我來……”貓橋的聲音很諂媚,然後轉而詫異:“咦?小夜你屁股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貓橋: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小夜:……(喘啊喘,抖啊抖)
小花:問作者,她蓄謀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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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別忘付小費 。。。
雖然小夜已年滿二十,大了我那麼一點點,可在我眼中,他也就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孩。
不懂事兒也就罷了,還彆扭。自從我揍了他之後,經常在與我眼神交匯的剎那,用他那雙動人眸子傳達著:“小花!你狠!”這類感覺的控訴。房間內的氣氛時而幽怨時而如烈火焚燒。貓橋經常假裝去忙,或者躲到衛生間裡去沉思。
於是有一天,我心情好的時候,教育小夜:“你知道為什麼現在躺床上的是你,站著訓話的人是我嗎?”
小夜不說話,沒好臉色地瞪著我。
我非常深沉地微笑道:“俗話說,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你就是平時叫得太歡實了,所以才會有人總惦記著用石頭砸你!”
小夜看了我一會,嘴角微微抽搐,不出聲地別開眼睛。
我以為我教導的很成功,於是很開心地去超市門口和那個姓朱的小販談長期供貨的事了。在把價格砍到五毛四的時候,突然驚悟:原來我在教訓小夜的時候,竟把自己繞進去了!從那以後我留了個心眼,小夜這種骨子裡挺自傲行動上挺衝動的人,如果你羞辱他攻擊他,他沒有反擊,那麼說明其中一定另有深意!
可自從那以後,我沒事用語言擠兌他的時候,他竟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採用沉默以對的方式讓我勉為其難地閉了嘴。於是,在小夜和貓橋入住我家的一個星期後,H城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場雪,而房間內的氣氛卻開始升溫。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貓橋自己一個人在製造熱點。
其間,蔣文生打了幾次電話,每次都以非常奇怪一句話作為開頭:
“小花,你沒生氣對吧?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然後具體陳述他是如何的忙,多長時間沒有睡覺,多長時間沒有吃飯諸如此類,我當然要安慰他,說些諸如老闆如此日理萬機好生欽佩但無論怎樣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之類的客套話。最後,他總會以另一句非常奇怪的話,作為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