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聲嘆息,轉頭就走。
貓橋:“小花,你幹嘛去!“
我:“找護士借個扳手好幫你撬開啊!”
小夜乖乖地鬆了口,“小花,讓我出院。”
“好吧。”我頹喪極了,這都跟我有毛關係啊!
辦完了出院手續。我和貓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夜這個殘廢抬進我的公寓。把他扔到床上後,我和貓橋坐在地板上喘了將近半個小時,痠痛從骨頭縫裡直往外冒。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輪椅,我咬牙咬牙再咬牙,到底沒捨得買。那玩意這次用完了,以後也未必用得上,還挺貴。變成二手的,也不知道去哪兒賣,畢竟這世界也不是春晚大舞臺,也沒那麼多範偉。
前些日子,貓橋都在醫院或者公司的休息室對付了,現在一個小房子要三個人住,自然就擁擠多了。貓橋出去買菜,我就開始折騰床墊子和被褥。
“小花……”小夜低低地叫了聲。
“怎麼?”我正琢磨著這小床頭櫃到底往哪個角落裡塞,換了好幾個地方,都很不方便。
五分鐘後,“小花……”
“到底什麼事?”
“……”
我轉身試圖把旁邊的落地小書架挪開。
“小花……”
“你叫魂呢!”
小夜那漂亮的小臉蛋紅撲撲地像打了色素的紅富士,薄唇抿了又咬,萬般羞澀地:“抱我、抱我去衛生間。”
小夜本來就比我高比我重,剛才已經把我這骨架都快折騰散花了。我才不抱呢!“大?小?”
“……”
“到底是大是小?”
“小……”
我轉身去陽臺,翻出上個月喝完沒捨得扔的純淨水瓶,擰開蓋,然後要去拽小夜的褲子。
“你幹什麼!”小夜突然一吼,想玩詐屍——只是脖子一伸,沒詐起來。
我有點不耐煩,“你不就是撒尿嗎?”
“滾!”小夜吼:“把那個東西拿遠一點!”
我起身,擰上瓶蓋。“那你就等貓橋回來抱你吧。”
他顯然憋不住了,兩瓣長的很像姑娘的嘴唇無聲地開開合合,最後說:“你再不抱我去衛生間,我就尿你床上!”
“你敢尿我床上,我就讓你一直躺在我被尿的床上——什麼時候捂幹了,什麼時候算完事!”真是掂不清狀況,還在這裝蛋,也不看看你現在吃誰的喝誰的住誰的!
“林小花,我操!我混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你這麼狗的人……你媽了個X!老子不過一時失勢,你等我好了……”
等不了!我不發脾氣,還真當我是軟柿子捏了!我單薄的小身板頓時充滿了幹勁兒,二話不說,一把捏著小夜的脖子,手腳並用地把此廝翻了個個兒。毫不客氣地一把扯下他的褲子。但在這憤怒當頭的時刻,我還想忍不住地贊一個。
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也是個表裡如一的人,從臉蛋到屁股真是一水的白,白得跟漢白玉似的,同時又兼有翡翠的通透。
“操。你。媽林小花,你幹什麼!”
你知道,我是個文明人、文化人。我不能因為他罵我,我就罵他,那樣沒地降了我的品。所以,我決定像我的老闆學習,打他!
小夜的屁股又窄又翹,偏偏還長的白生生的。用手指一捅,就陷下去一個柔軟的小坑,手指離開的時候肌肉立馬彈了出來。真是天生就適合捱揍的好屁股!
我按住那不停搖擺的腰,揮起巴掌就劈里啪啦地打了起來。兩團白肉顫啊顫的,讓我非常文藝地想到一句“脫兔欲跳”。
“這二十下是告訴你,以後罵人最好不要帶上人家父母!都是龍的子孫,怎麼能這麼沒教養呢!”我邊訓斥邊打,興奮的不得了。
“我操……我操。你我操。你!”小夜已經口不擇言了。
“這二十下是教育你,寄人籬下該低頭就低頭,雖然低頭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不低頭一定連爛果子都撈不著!審時度勢知道不知道?別光長屁股不長腦袋,你就算真被人打殘了我都不意外。”
小夜不吭聲了。兩瓣屁股被我拍的紅紅的熱熱的。摸上去的觸感非常纏綿悱惻,我不由猜想,蔣文生打我的時候也肯定邊打邊欣賞來著。不過蔣文生的巴掌大概比我的結實些,因為我手疼了。低頭看到自己牛仔褲上的LV皮帶,雖然是A貨,但好歹也是真皮的。解下來,對摺。
呼啦一下子抽下去,小夜的上身就猛地一挺。但沒出聲,所以我估計他不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