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收他的錢?”
蔣文生用力一拽,把我整個人都拖倒在地。“還想騙我!我查過你戶頭。一個晚上就進賬十五萬。你是不是覺得他譚流好大的手筆啊!”
我倒在地上,咬唇看著蔣文生。
“吃驚嗎?”蔣文生蹲□子,手掌不輕不重地拍著我的臉頰,“想在這玩無間道?你當誰是傻子?”
我該說什麼?
我說那十五萬是譚流給我的夜資,我和他只是一夜的買賣。
我說雖然你覺得我身體的行為是背叛,但我覺得不是,我首先是想要完成工作。我們之間並沒有確定所謂情侶的關係。可我發自內心的想幫你。
或者,我說在專案這件事上,我始終沒有背叛過你。雖然我可能做得不好,最後也沒有給你有用的資訊,但我是始終站在你這邊的。即便我心中對譚流有愧,但我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
我唇間乾燥,眼睛痠痛。
在我以為自己的內心唯剩一片頹敗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裡面竟然還有殘餘的自尊。
我不會再企圖向這個人解釋了!
我不信任別人。小蝦的事情也證明了我並不值得被人信任。那麼他不相信我,是對的吧。
“啞口無言了嗎?”蔣文生玩弄著我的下巴,“他沒教你一套完整的說辭來應對我嗎?”
我慢慢地眨眼,努力讓它不再那麼酸澀。這個動作讓我冷靜下來,我抬眼看蔣文生,輕聲問:“你想把我怎樣?”
蔣文生不語,把我拖死狗一樣地拖向沙發前的木幾。我慌亂著手腳並用的想要爬起來,他卻適時地把我再次扯倒,四肢被地板摩擦的生疼。
蔣文生不耐煩地揪住我身後的衣領,把我的上身著按倒在茶几上。他的手抵在我的腰間,然後擦著臀縫一路下滑。他拍了拍我的臀部,冷笑。
手鐐的鏈子有一米多長,壓在小腹下,咯著我的肋骨。我無心反抗、無心掙扎,甚至無心委屈或者憤怒。
腦子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貓橋是不是已經做好了飯,在等我回家吃飯?小夜的嘴巴雖然賤,但在說好一起吃飯的情況下,我不到家他是決計不肯先吃的。
“可不可以……”我還沒有把話說完整,一道撕裂般的疼痛襲上了身體。我那沒說完的話被迫吞下肚子,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哀叫。蔣文生不知何時由找出了他的藤條,我並不陌生。
“真漂亮。”他撫摸著我灼痛無比的傷口,輕喃著。
這才是他的本性,不是麼?其實他根本無需刻意壓抑他的施虐傾向,我早知道。
早在他帶著那團光芒把我從夜色帶出來的那個清晨,我就知道。夜場裡呆了不算短的時間、最底層形形色色的人,我也沒少看到。那些懶得遮掩的赤。裸。欲。望、那些落魄的扭曲的嘴臉……
“等我玩夠了,我會放你走。”蔣文生說,“不用太委屈,表現好點,我還會給你很多的錢。”
疼痛持續襲來,我雙手死死地摳住木幾,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我聽到自己哭泣的聲音,夾雜在鞭打的空隙間,連我自己都覺得分外的悽楚可憐。
蔣文生時而停下來,溫柔的撫摸我。時而又讓抽打狂風暴雨般地撲落。
冷汗密密匝匝地佈滿了身體,漸漸地溼透了身上的T恤,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十分難受。鹹腥的淚水流進了嘴裡,我用袖子狠狠地蹭著臉。身後劇烈的疼痛讓我的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我把臉貼在冰冷的木几上,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頭髮被揪住,蔣文生拽著我的腦袋,強迫我與他對視。他皺眉盯著我,“這麼乖?怎麼不求饒?”
他說,“以前也不見你這麼有骨氣啊?”
我抽泣著,邊哭邊笑,閉上眼睛不看他。
“睜眼!”蔣文生狠狠地揪著我的頭髮,巴掌又落了下來。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蔣文生對我再無半點憐惜。疼痛使我的雙腿發軟,身體的重量全落在茶几上。我任他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身體隨意地拽來拽去。
“林小花!你睜眼看我。”蔣文生的語速很慢,每一個字都帶著威脅的意味。
我不理他,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接來下,是皮帶嗎?我察覺到自己的顫抖,卻愈發想要大笑。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蔣文生說著,聲音中帶著嘲諷。
很快,一個畫面在我的腦海中閃過。
蔣文生狠狠挺。身,刺。穿了我。他從後面用力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