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鬼故事!”我接了一句,身體卻突然提醒我:白去了一次衛生間,我還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對聽懂小黃瓜的娃兒們提出批評!怎麼可以這麼不純潔!所以,要對沒有聽懂的娃兒們提出表揚。那麼下面,請允許WS阿姨給你們解釋一下這件慘劇的始末。
腦海中要有一個畫面,四層樓,陽臺在一個方向。四樓的人正在陽臺上耍大刀片子,三樓的人正在同樣的地方撒尿,二樓的人把同樣的地方剛剛粉刷了綠色的漆……這個時候,大刀片子掉了下來,途徑三樓的人正用來撒尿的東西,那東西滾過綠色的漆,掉到一樓。於是,一樓的人嚮往常一樣出來,正好就撿到了一個小黃瓜,吃了。就是這樣。
關於謎語。我不得不說,巫婆我們果真是一丘之貉。當時我也說得田雞。結果“貓橋”說是蝸牛。我說我認為田雞諧音更貼切。他說蝸牛行為更符合實際動作……可是,那個蜥蜴!那個蜥蜴!木蘭君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好WS,好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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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滾讓我滾 。。。
小夜傷口沒有大問題,發燒只是因為有點小感冒。貓橋總算放了心。
我的心,卻無緣故的煩亂起來。眼看時間走到了十月下旬,H城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二場雪。
雪花像一群懈怠的舞娘,晃晃悠悠地從天空中飄下來,撒遍大地。又因大地尚有餘溫,便是親暱也不得長久,終究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消融不見。落雪不斷地融化,雪落卻不曾間歇。我走在D大美麗的校園裡,置身於這場紛紛揚揚的大雪中,恍然間,竟以為自己真的屬於這裡。就像在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那樣,天真而矇昧地長大,在溫室中為考試而痛苦而掙扎。然後來到這裡。未必刻苦學習,卻浸淫著書香;未必夢想清晰,卻依舊保有幻想……
你知道的,像我這種文化人,總要偶爾悲秋傷月才顯得有氣質。
我從未告訴過任何人,我是真的喜歡這裡。雖然我在這些擦肩而過的同學中始終有些格格不入之感。這兩天的校園裡,沒有了米勒的身影,居然還有些不適應。那些我根本弄不懂的課,我也無心去上。窮極無聊之下,搭著公交車在城市裡漫無目的的轉。
我坐在臨窗的位置上,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城市。當年,父母是帶著怎樣的決心離開了生長的小鎮,在這個繁華而荒涼駐紮的呢?爸爸說,我三歲那年,媽媽得了重病,差點就永遠的離開我們。他說,是天意讓我們一家還守在一起。所以即便日子並不富裕,我們卻擁有幸福。
可是,幸福原來是世間最殘忍的東西,它總在你失去之後,才讓你懂得它的重要。所以,沒有幸福,就要金錢吧。至少它安全,永遠不會離去或者背叛。
公車駛過開發區,在林立的高樓中,我看到一棟高樓上的四個字:升文集團。
鬼使神差的,我下了車,慢慢地走過去。將近二十層的高樓,蔣文生該在哪一層辦公呢?
走進大廈,暖氣撲面而來。大廳裡快步走來走去的男男女女,都是一色的職業裝。襯得我這穿著毛領大衣的人,有些可笑。
“您是來面試嗎?”前臺小姐微笑詢問。
我有些尷尬地搖頭,順口胡謅:“我等人。”
前臺小姐依舊很職業地微笑,“那邊有沙發,您坐著等吧。”
我更尷尬了,這種環境給我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每一句落在耳中的交談,甚至是每一塊地磚,都在提醒我:你不是個正經人,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想轉身離開,卻見前臺小姐端了一杯熱水過來。“天冷,喝點熱水。”
我道謝,有點手足無措。旁邊的沙發上,兩個女人在談著業務上的事,我喝著熱水。心想,再過三分鐘我就離開。不!再過一分鐘,我就離開!
我為什麼要來這呢?
我想碰到蔣文生?不,我沒那麼想過。
也許,下意識的,我想看到他每日工作的地方吧。
“能承接貴公司的業務真的是我們這種小公司的榮幸。”似乎是結束了交涉,那個灰色套裝的女人說。
“曲經理太客氣了。我們蔣總在員工大會上就說過,一個企業在經過了發展和壯大之後,除了盈利之外,更多的是對社會責任。H城有這麼多優秀的中小企業,我們當然要盡力扶持本土的公司。”
灰色套裝笑,“雖然在電視和雜誌上看過,不過剛才看到蔣總本人的時候我還真是驚訝。年輕有為,又那麼英俊,真是個鑽石王老五,太羨慕你能在升溫集團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