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雙手軟塌塌地垂在身體兩側,我沒有動,也沒有去提褲子。我吸了吸鼻子,無奈地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來了。好多次,我都為自己肉體的軟弱感到分外的羞恥。
我正在等待蔣文生的怒火。他或許會找個什麼物件來些更猛烈的,或者他會一腳把我踹到地板上,指著我鼻子說:“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個東西了!”
然而都不是,他輕輕地幫我拉上褲子,將我在他腿上打橫的身體在床上放好。他在我的身旁側身躺下,臉枕著自己的手臂。
我看到那個高傲的下巴有些拘謹地藏在手臂裡。他就那麼安靜地看著我,彷彿是在揣測我心底的情緒。
“疼嗎?”他問的聲音很輕。
“你試試就知道了。”這句話一衝出口我就後悔了。記得小時候看到一個奇怪的腦筋急轉彎。問這個世界上不經過大腦就出口的東西是什麼?答案很有趣,是愚蠢。
蔣文生竟然沒有生氣,用手掌緩緩地摩挲著我的臉頰。“你又沒做錯什麼,我不該打你。”
我有些錯愕。有點不好意思地想說這也沒什麼,咱們協議不是在那擺著的嗎?話未出口,我就開始鄙視自己了。我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捱了一棒子後還能捧著甜棗吃的這麼開心的人呢?
“你是不是生氣了?”蔣文生低聲問。
“沒有。”我真瞧不起我自己!我應該故作委屈,最好還抽抽搭搭的,詐來點補償費,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但我現在明顯眼眶乾燥,情緒低沉,有點裝不起來。
“那我給你揉揉吧。”蔣文生又湊得進了些,沒等我有任何表示,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當他手指觸到我剛捱過打的肌膚時,疼得我一得瑟。我想說:你別揉了,你不揉我就忘了,你一揉,我更疼了。
蔣文生已經很自然把他的另一隻胳膊塞到了我脖子下面,環著我的肩膀,就把我的臉塞到了他的胸膛裡。
有淡淡地菸草味,襯衫的洗衣粉味,還有屬於蔣文生肌膚的味道。疼痛中居然生出一種陌生且無法言喻的滿足感,舒服的感覺從臟腑一直散發到四肢、甚至是每一個毛孔、每一根髮絲。
心臟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竊竊地嘆息:這樣真好……這樣真好……
額頭上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溫熱的、潮溼的……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那個東西就覆蓋了我的唇。我張大眼睛,是蔣文生微微傾斜的臉。他也看著我,那麼近的距離,我彷彿能看到他瞳孔中的最深處。
柔軟的小蛇溜進了我的口腔。攪動,吸允,是妖嬈的水草在幽暗的水室裡無聲地糾纏……蔣文生的髮絲垂在我的臉上,有些癢……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蔣文生的臉從我的眼前拉遠,意識才開始漸漸迴歸。
“你相信了嗎?”
“什……什麼……”
蔣文生的面孔上有尷尬、有無奈,繼而又轉變成一如既往的強硬:“反正,你要答應我不會出臺。”
“哦。答應。”我回味著口腔中的感受,那種叫做“吻”的東西。突然發現,在過去的那段日子裡,原來小蝦從未吻過我。腦子中亂糟糟的,身體軟綿綿的……
蔣文生為什麼下床了?不……不繼續了嗎?
“我還有個會議。”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蔣文生離開了很久以後,我才從茫然中清醒過來。稍一總結,我發現了一個令我憤怒的事實:
他不但打了我!居然還勾引我!勾引我也罷了,居然讓我表現得這麼有失職業水準!
我一個高從床上蹦下來,“哎呦”一聲捂住了差點被我忘了的痛處。顧不得那麼多,我衝進衛生間。
鏡子中的那個人……我有些忐忑……
他,還算好看吧。
他,看起來還很乾淨吧。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問,上一章小黃瓜的故事都聽懂了嗎?
(虎著臉)別不懂裝懂!不懂你就說出來,讓紗爺給你傳道授業解惑……懂了,你才能講給別人聽。這也是一種學習……
另外,有一個智力題,此題就是貓橋的原型當時給我出的,如下:
一個男人給另外一個男人做……用嘴巴的,你明白的。打一個動物……
擦!捂臉!好黃……
14
14、大便和小便 。。。
小夜的排洩問題始終困擾著我和貓橋。
這個問題開始並未引起我們的足夠重視,漸漸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