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had joy 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
“你說這首歌到底唱的是什麼呢?”
還是在夜色的時候,一位年輕美貌的客人姐姐問我。
“呃……告別了一起長大的朋友,告別了父親,告別了喜歡的女孩……”
那位姐姐笑而不語,她倚著我的肩膀喝了一夜的酒。
“不是人走了,是那些快樂的時光不在了……再也回不來……”
最後,她哭了,用我的襯衫擦乾了眼淚。這位很文藝的美女姐姐,再也沒來過。
“嗚……”麥克裡穿出巨大的響聲。
“喂喂!誰弄的音響啊!去檢查一下……”
“就是的!太不給花哥面子了!”
我還沒有唱完,意猶未盡中,掌聲響了起來。林廣山已經消失在原地。
我從舞臺上跳下去,一隻手臂順勢撈住我的腰。我笑嘻嘻地扭頭,“唱的好不好?是不是應該打賞!”
蔣文生沒有走,唱歌的時候我就看到他從另一邊走廊的衛生間裡走了過來。
“發音不標準。”蔣文生面無表情的說,“鬧夠了嗎?鬧夠了我們走?”
“幹什麼去?”
“看電影。”
我看著蔣文生聳動的喉結和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蔣文生,你給我幫助,我償還你快樂。我不會貪心,你也不該。這樣最好。
“今天是聖誕節!為什麼看《生化危機》?”還是3D的。
蔣文生板著臉把眼鏡遞給我。“謝魯說看恐怖片有利於促進感情。”
“……”
我還從沒看過3D電影,所以當那個爆炸後的碎片飛過來的時候嚇得我慌忙摘下了眼鏡。蔣文生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一身西裝的他配上3D眼睛,格外的駭客帝國。
“吃爆米花嗎?”
我有些受寵若驚地接過蔣文生獻上的殷勤。
螢幕中的殭屍張開了嘴,裡面居然冒出了四爪章魚腿一樣的東西,我被爆米花噎住。
喝了幾個口水,蔣文生默不作聲地扳住我的下巴,用他的手帕開始給我擦嘴。
“唔……好了……”我的嘴唇被他擦的開始發麻。
他不出聲,只是不停地用力擦著。
我明白過來,推開他的手。
“我前兩天和謝魯聊了挺多。”蔣文生看著螢幕,低聲說:“以前是我太自以為是。以後我會改。”
我塞了一嘴爆米花,食之無味地咀嚼著。
“謝魯說,你這種破落戶要先飽暖,飽暖才能思淫。欲。”
“咔嚓!”我掏出一個蘋果,狠狠咬下去。
“我打算重新追求你……”蔣文生說,“所以,你必須把機會都留給我。”
“咳咳……”我被蘋果噎住,捂住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個女孩被殭屍拖進水中,螢幕黑暗下來,有人從我們身前經過。我差點把蘋果吐到那人身上。
“我對你……”蔣文生的聲音戛然而止……
“嚇死我了!”旁邊的女孩低低的說,伸手摟住了旁邊男人的胳膊。
“蔣總,看恐怖電影的時候不適合說這個……”我咬著蘋果轉過頭,卻見蔣文生的身體僵硬地向我倒了過來。
手上溫熱的液體灼痛了我的面板,我聽到自己大叫的聲音。
大螢幕黯掉,燈光亮起。在一片尖叫聲中,蔣文生被抬上擔架。
有人要殺蔣文生,有人在我面前捅了蔣文生……如果不是因為我……
我咬住嘴唇,去擦臉上的眼淚。擦了幾下,卻越擦越溼。我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蔣文生的鮮血。
“先生,你不可以上去!”有醫生攔住我。
我抬臉看他,那人立刻露出了被駭住的表情。
“我必須去!”我推開那人的身體,衝上救護車,緊緊地抓住蔣文生的手。他的雙眼緊閉,臉色已是青白。
車上的人員在採取緊急的止血措施。我蹲在他的耳邊,仔細地觀察著車上每一個人的動作。
“有人要殺你。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剋制自己的顫抖。
我不要再有人死去。
我不要再有人因我的存在而死去。
我握住手裡的鑰匙,這是我身上唯一堅硬的物體。
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