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臉。

藍曉：“那是赤裸人間的老闆娘。”

藍曉：“這個組合……”

果鑫：“太驚悚了。”

果鑫：“裝沒看見吧。”

藍曉：“聽你的。”

赤裸人間的老闆娘彷彿不甘心放走觀眾，突然換個姿勢，趴在桌上嗚咽起來。

輝夜一隻手抬到半空，像要撫施展摩安慰，抬了一會卻沒下手，像是斟酌了一會又放下，默默凝視著啼哭的女人。

藍曉的座位正對那方，沒能錯過這一幕，看得頓時沒了胃口。

輝夜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果鑫同甘共苦，回頭陪藍曉噁心了一把，這個年紀的女人哭，或者說赤裸人間的老闆娘哭，引不起二人的半分好感。

至於能不能引起輝夜的好感……那就不知道了。

果鑫：“曉。”

藍曉：“恩？”

果鑫：“寂要是看到會怎麼想？”

藍曉想了想：“肯定會說沒關係。”

果鑫：“這算輝夜外遇嗎？”

藍曉：“你找外遇會找這樣的？”

果鑫想了想：“不會。”

藍曉：“話說回來，寂也攤上一個王子微，輝夜不可能沒想法。”

果鑫：“所以隨便找個來平衡？”

藍曉：“這個隨便太不平衡了。”

果鑫：“你認為現在的寂喜歡哪一個？”

藍曉斬釘截鐵：“晏京。”

果鑫：“沒出息的人。”

藍曉：“你說的對。”

抽噎的女人抽了一陣，恢復平靜，掏出紙巾擦拭眼淚，臉上粉底隨著擦拭雪花般飄落，全數溶入面前的咖啡。

女人端起咖啡，一飲而盡，不浪費分毫。

輝夜起身，結帳，送女人出門。

女人搭上一輛計程車，臨行前丟給輝夜一個憤世嫉俗的眼神，和電視上怨婦自殺前留下的眼神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