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22:20兇手A殺了魏奕,跟B一起找東西。那麼,從這裡開始就是關鍵點。首先,A和B確定那樣東西就在魏奕身上,他們反覆地找,仔細地找。第一次沒有找到,索性再來一次。AB甚至脫掉了魏奕所有的衣褲,再給他穿上。”
“等一下,為什麼要穿上?”霍亮不解,“不穿也可以吧?”
“那是因為兇手們不能讓警方發現他們在找東西。”司徒肯定地說,“當你看到一具裸/屍的時候,第一反應肯定是強/奸/案、隨即發現死者並沒有這種傷痕,會想到兇手是個變態;最後你發現屍體不但沒有多餘的傷痕,傷口也是一刀致命,你就會想到,兇手扒了死者的衣服是有目的性的。”
霍亮就像一塊海綿,吸食著司徒給予的所有東西。
“後面的就是刻字問題了。司徒,如果兇手給死者穿衣服是為了不引起警方對某樣東西的注意,那刻字顯然是因為突然性的。”
“去做點吃的。”
“哈?”
“餓了,去做點吃的。”司徒大爺命令著。
霍亮急的抓耳撓腮,這會兒哪有心思做飯,“叫外賣!”
不滿意的師傅踹了徒弟一腳,“讓你做就去做,廢話太多。”
這日子沒法過了。司徒真是把所有溫柔都給了林遙,對其他人都跟地主老財似的!小徒弟委委屈屈地跑進廚房,很快鼓搗出一碗麵,端到師傅面前。
司徒那臉色都快沉到太平洋底了,指著面,“你就拿泡麵對付我?”
“愛吃不吃!”
司徒眼睛一橫,“你早上在別墅那邊的手藝呢?你的孝心呢?”
“那是給你們做的麼?我是給……”麻痺差點說漏嘴了,“你別磨嘰了,餓了還不快吃。”
精明到司徒這個份兒上,還有什麼看不透的?他嘿嘿地壞笑著,擠兌著,說亮子啊,別人都說你像我,其實你真不像我。想當年我追林遙那時候,可都是大大方方的,就算是從飯店買來的東西,也要讓全世界人知道,這些美食就是我做給林遙的!
霍亮甩給司徒數枚白眼,“不好意思,我還沒你那麼不要臉。再者說了,我也不是追他,就是……”
“就是什麼?”司徒吃著泡麵,特別正經地看著霍亮,質問。
霍亮皺著眉咧著嘴,吭吭哧哧地說:“就是……反正想做就做了,哪來那麼多就是!趕緊說案子的事。”
“亮子……你臉紅了。”
“滾蛋!”被揭穿的霍亮起身走進廚房,再也不想跟司徒話家常了。
司徒淡定地放下筷子,掏出手機,撥號。
“我跟你說啊,早上那頓豐盛的早餐壓根不是孝敬咱倆的。人家是做給雨辰的。”
“你給我閉嘴!”霍亮從廚房衝出來,撲上去搶司徒的電話。司徒攔著他,繼續高喊,“亮子臉都紅了,我操,這小子居然還知道害羞!”
“司徒,你,你別跟著娘們似的!”霍亮的一張小俊臉臊的通紅,使勁扒拉著司徒的胳膊。到底是把電話搶過來,結束通話!
與此同時。
坐在林遙車裡的溫雨辰就像被煮熟的大蝦,一整隻都不好了。林遙看看忽然就沒了動靜的電話,再看看溫雨辰。他很正經地問,“雨辰,早飯好吃嗎?”
“好,好呲。”孩子一緊張,舌頭都直了。
林遙趕緊給司徒發喵信:雨辰說‘好,好呲’。仨字,學的惟妙惟肖。
夫夫倆忙裡偷閒逗弄徒弟玩,又找到了生活中一種極高的樂趣。溫雨辰似乎發現了林遙不為人知的一面。多彩的,可愛的,讓他越發喜歡。
“那個,你說,兩個兇手要找的東西是不是魏奕給我的那個?”
林遙也收斂了些,正色道,“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小孩兒眨眨大眼睛,似想到了什麼。林遙顧勵他說出來,別管著邊兒不著邊兒,先說說看。溫雨辰咬咬嘴唇,說:“我覺得吧,如果兩個兇手要找魏奕的東西,在還沒到手前應該不會殺了他的。”
聞言,林遙沮喪地趴在方向盤上,哀道,“所以說,這回我可能輸了。”
為什麼咧?小孩兒不大懂。
“我給你分析一下,你要記住我分析的方法。”林遙終於開始正式教導溫雨辰,“就像你說的,東西還沒到手前兇手不應該殺了魏奕。但是兇手知道,那個東西就在魏奕身上。把魏奕弄到現場房間,逼他拿出來。但是魏奕已經把東西給了你,拿不出來,我估計,就算沒把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