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咱倆就不繞彎子了。你是回來拿37號號碼牌的,我知道。這件事我還真琢磨好半天才明白。我們來的時候,朋友一直在小側門那等著,我就覺得吧,我的朋友能等著,說不定兇手也能在小側門那邊等著。”
對於司徒的推論,汪國強不屑地冷哼一聲。司徒也不在乎他的態度,繼續說:“屍體被發現之後當時那麼混亂,你沒機會也沒那個時間處理號碼牌。那牌子很硬,折不斷,掰不彎,對你來說是第二個想要處理卻無法脫手的東西。”
言罷,司徒看了看方才汪國強摸到的東西。那是掛在牆壁上的自動吹手機,機體距離牆面還有幾毫米的距離,司徒敲了敲,問汪國強:“讓你塞後面了?夠能想的啊,難怪找不到。”
“你血口噴人!”方才被司徒嚇了一回,現在話音兒還有點顫呢。
司徒說:“汪先生,你為什麼要殺何方不在我的興趣範圍之內,等我把你移交給警察,你跟他們慢慢聊。咱倆之間先說說殺人手法,怎麼樣?”
“你有什麼證據。我警告你……”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很無聊地打斷了他的話,“‘拿不出證據就讓我好看’這種威脅我平均每個月都要聽上三四次,你省省吧。”
“既然你知道就好。”汪國強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換了一副傲慢的態度。
司徒站在門口,堵著他的去路。繼續說:“最開始呢,我還真小看了這案子,以為只要排查一遍嘉賓,就能圈定嫌疑人。但是,死者沒有進入過宴會大廳、37號號碼牌不翼而飛、兇器又突然冒出來、接二連三的線索讓我覺得很頭疼。”
汪國強的眼神恨不能瞪死司徒。司徒估計他正在心裡罵自己,比方說:怎麼沒疼死你!
“汪先生,我不知道你跟死者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但是你顯然知道他今晚要混進宴會大廳。或者說,你一直在服務檯小側門那邊等著死者。”
是這樣嗎?唐朔眨著好奇的眼睛,詢問真相、原因和證據。對此,司徒說的並不含糊,首先,他從37號號碼牌說起。
死者持有的44號號碼牌是在21:40錄入電腦,37號號碼牌是在21:42錄入電腦。之間只相差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