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跟哪一條線索都不搭邊兒。簡單點說,他們又要從頭再來。
“小遙。”司徒拉住了他,往大廳走,“死者有目的而來,嘉賓裡肯定有他的目的。”
聞言,林遙一愣,“接著說。”
“死者的經濟條件並不好,嘉賓裡只有他一個人穿著羽絨服來。邀請函是假的,說明死者至少一天前就決定參加宴會,所以製作了假的邀請函。他的目標肯定在嘉賓裡,如果是服務員的話沒必要使用假的邀請函。那麼換個角度想,兇手就是那個嘉賓,他知道死者來了,因為某些原因而殺了死者。”
“你說這是一起突發性謀殺案?”林遙追問。見司徒挑挑眉點點頭。林遙反駁,“不覺得沒根據麼?嘉賓都是有點身份的人,誰會傻到殺人犯罪?”
“寶貝,我就說你心腸太好。”司徒笑道,“越是擁有更多的人,越是搶的更多,越是害怕一窮二白。為了金錢利益這些原因殺人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林遙暗惱,反駁司徒:“這跟心腸好有個狗屁關係?你要知道,今天的嘉賓裡有很多警方高層人物,兇手再傻逼,也不敢在警察眼皮底下殺人吧?活膩歪了,吃飽了撐的?除非……”
說著說著,林遙不吭聲了,不瞪著眼睛跟他掰扯了。司徒料到他是想起了什麼,倒也不催,伸手樓住了林遙的脖子,偷偷摸摸親了人家的臉蛋兒,本來還打算說點煽情的小句子,哄人開心。忽聽唐朔一聲怒喊:“你找他去啊!你們倆不是要舊夢重溫麼!我礙眼,我閃人。你該親親、該抱抱,就當我死了!”
哎呦,小動物跟葉慈發火了!難得啊。
只見在走廊裡唐朔怒氣衝衝地推開了葉慈,葉慈一臉的焦急,愣在那兒手足無措。司徒幸災樂禍地嘀咕:“活該!葉慈你他媽的也有今天。”
林遙踹了司徒一腳,趕緊去把唐朔拉到一邊。司徒走過去,半眯著眼睛打量不遠處的馮翱。馮翱站在露臺門前,從他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司徒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點上,吸了兩口,看到馮翱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侷促地低下頭趕忙走開了。司徒的臉上上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即走到葉慈面前,塞給他一張紙,很正經地說:“我讓人給你搭個手,排查所有嘉賓。紙上那幾個號碼都給我扣下,弄貴賓室去。”
葉慈沒說話,算是答應了司徒。很快,警方的幾個人幫著葉慈排除人選,賓客們雖然怨聲載道,但至少有所行動了。大家都規規矩矩排好隊,手裡拿著號碼牌,等著出去。
這功夫,葛東明從外面回來,拍打著衣服上的寒氣,快步走到司徒面前,說:沒有。前前後後都找過,沒發現兇器。剛才我跟重案組那邊也聯絡過,他們也沒在酒店內找到兇器。怪事了,怎麼就找不到呢?”
司徒並沒有像葛東明那樣焦急,只是說繼續找,光是這一次還不夠。葛東明也是這樣想的,喝了一杯熱水暖暖身子,出去繼續尋找兇器。
司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宴會大廳的角落裡,揹著林遙給霍亮打了電話。電話通了,好久才有人接聽。小徒弟太有個性,張嘴就氣哼哼地問:“誰?”
“我。”
“忙,等會打。”
司徒單手扶額,頗為無奈。這徒弟教的像了他十成十,連那方面都一摸一樣,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曖昧的喘息聲,司徒頓時覺得自己很苦逼。師傅在案發現場被老婆使喚的跟傻小子一樣,徒弟這會兒不知道鑽了誰的被窩快活似神仙。心裡一煩躁,口氣冷硬,數落徒弟:“我最近沒收拾你皮緊了是不是?等一會再管你下半身的事,趕緊給我穿衣服幹活!”
“胡說什麼呢你?”電話那邊的霍亮氣不忿兒地辯駁,“我跟辰辰在一起呢。”
“什麼?你們倆這麼快就上床了?”
“上你個腦袋啊!我給他按摩呢,剛才他的腰抻著了。”
大晚上的你們倆幹什麼能把腰抻著?司徒特別有興趣知道,可現在顯然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其實,倆小的真沒幹什麼不正經的事。溫雨辰不小心抻了腰,趴在沙發上軟糯糯地哼唧著;霍亮把小孩兒的褲腰扒下來,使勁的揉痠疼部位。只是從褲腰下面露出來的一點屁屁溝,惹得他心不在焉。小孩兒還不知死活地一個勁兒哼哼唧唧,眼看著霍亮就要管不住自己的手,司徒這通電話打了進來。
溫雨辰疼的眼淚汪汪,轉回頭看著霍亮不善的臉色,一把從他手裡搶過了電話,問:“司徒,你跟林遙不是去參加宴會了麼,怎麼又來活兒了?”
司徒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