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允許他打一個電話。馮果的電話是打給律師的,並在電話裡說明翁叔所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只是救了林遙之後;把林遙交給翁叔照顧。其餘的事他一概不知。他更不知道為什麼遭到司徒的毆打。
馮果的反咬一口讓劉隊懊惱不已。目前為止;的確沒有指證馮果的有力證據。只要翁叔等人咬死了不說實情;短時間內還真拿馮果沒轍。
司徒讓溫雨辰把韓棟帶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回過頭來問劉隊,大使館的人和律師只是要證據麼?劉隊的腦袋點的像搗蒜,催著司徒趕快拿出來。司徒哼哼地壞笑起來,跟劉隊說,“你把大使館的人和馮果的律師叫來,到關著馮果那房間去。”
司徒要幹嘛?劉隊表示已經沒耐心去猜了。他急三火四地去局長辦公室請人,被擠兌被鄙視,氣的只能在心裡嘀咕:我是穿制服的,上司壓著我,我就只能指望你。司徒你一定要鎮住這幫孫子。要是讓他們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老子都瞧不起你。
林遙總覺得司徒還留著一手,可究竟是什麼林遙卻猜不透。他偷偷拉著司徒的手,問他:“你到底打了什麼埋伏?怎麼我一點都猜不到。”
司徒靠近林遙的耳朵,低聲說著膩人的情話,“都讓你猜到了我還鎮得住你麼?鎮不住你,你還不翻了天。其實這事吧,就像藏私房錢,任組織眼力如何霸道,老公還是要屢敗屢戰。不藏私房錢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讓老婆看透的老公不是好老公。”
林遙聽的直撇嘴,偷偷摸摸掐爺們的腰,數落他,“你就得瑟吧,早晚有你後悔的那天。”
司徒故意拉著林遙走在最後,悄聲說:“你怎麼不害羞啊?以往聽我自稱老公紅著臉拿拳頭招呼我那勁兒哪去了?”
“滾一邊兒去。”林遙嗔怪地說,“都七年之癢了,我還臉紅個屁啊。”
“行,有本事你繃住了,別臉紅!”
說著話的功夫,司徒已經扶著林遙進了小會議室。
法醫給馮果簡單做了些傷勢處理,隨後將人安置在小會議室,由三名警員看守。律師一見馮果被打的都沒人樣了,嘰哩哇啦地吵嚷著要討回公道。司徒也不急,就當聽不懂他那鳥語。等律師噴夠了,司徒才說:“我就不說廢話了。跟我一起偵辦案件的林遙警官曾經遭到兇手兩次綁架。其中一次,兇手拿走了他的一部電話、錢包、鑰匙和項鍊。項鍊是我送給林遙的,限量版,獨此一份。”
林遙被他搞糊塗了。扣下馮果跟項鍊有什麼關係?不止他糊塗,在場的人都糊塗。司徒走到馮果所躺的沙發前,陰險地笑著。馮果的眼神也不善,只是因為被司徒打的眼睛都睜不開,沒辦法眼瞪眼的較量。司徒直接伸手扯開馮果的衣服,露出戴在脖子上的白金項鍊。項鍊下面垂著個小小的透明的瓶子,造型精美別緻。
馮果不屑地冷笑幾聲,說這條項鍊是自己買的,的確是限量版,但絕對不是林遙的那條。這件事林遙也知道,他甚至看過自己這條項鍊。司徒不跟眾人廢話,用力一扯,把項鍊從馮果的脖子上扯了下來,拿在手裡搖晃著,笑道:“這款項鍊最吸引我的是瓶子的設計。這個小瓶子能開啟,原裝液是香水,戴久了會有香氣。”
有香氣?怎麼從來沒有聞到過?林遙坐在一旁,越想越糊塗。司徒走到他身邊,輕輕捏了一把他的肩膀,繼續笑道:“我們倆結婚兩年了,項鍊是我送他的禮物。但是,你們看,我們之間贈送禮物怎麼能是普通的東西呢?我要送老婆的,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即便不是最好,也是最獨特的。所以呢,我把送給他項鍊瓶子裡的香水換掉了。”
林遙忽然有種預感,極其不詳的預感。
司徒一臉痞子氣的壞笑,“林遙項鍊的瓶子裡裝的不是香水,是我的精/液。”
我操!
林遙一口氣沒上來,氣的臉紅脖子粗。在其他人驚愣的時候,他一聲怒吼:“司徒你他媽的不要臉!”他他他他他,居然帶著一瓶子爺們的精/液滿世界晃悠。變態啊,怎麼想的啊?
司徒被罵的感覺相當幸福,還用英文重述了一遍。倆老外面紅過耳,尷尬不堪,特別是那律師,一個勁兒瞪馮果,似在說: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司徒這廝得瑟了一下自己的幸福,沒羞沒臊地開啟門朝著外面嚷嚷,“來個鑑證組的哥們,檢驗一下瓶子裡的液體,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樣本。”
林遙捂著臉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自家爺們真是越來越讓人吃不消,這人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是不是該讓司徒彥給他做個心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