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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裝成入室搶劫。或許,這不是偽裝,而是赤果果的向警方挑戰。不論馮果的出發點是什麼,已經被破壞的現場的確給他們造成了一定性的困擾。

在林遙的腦子裡漸漸浮現出王錚案的案發過程。他說:“馮果拜訪了王錚,王錚對馮果還是瞭解些的。他知道馮果喜歡喝紅酒,所以拿出家裡珍藏的紅酒招待他。我想,當時馮果的狀態很古怪,剛吸了毒,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狀態都與普通人不同。身為醫生的王錚肯定看出了什麼,所以請馮果離開他的家。馮果因為亢奮的精神狀態,沒有想如何解決王錚的懷疑,反而是動用武力,直接制服了王錚。”

作案時的馮果不正常,他的精神處於不能用常規猜測的狀態中。他偽裝的現場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卻誤打誤撞地讓兩名側寫師推論出兩種結果。現在看來,還是司徒彥技高一籌吧,這混蛋一眼看出兩起案件並非同一個兇手。

王錚案也好,姚志案也罷,嫌疑人在時間上的“無作案條件”都非常模糊。再加上現場內沒有搜尋到指證兇手的有力證據,司徒和林遙都在為最後的工作感到憂愁。

讓這些人自己認罪,那是不可能的事。交到田野手裡,需要多久時間才能讓這幾個人渣開口,司徒也吃不準。他擔心的是翁叔和馮果的國籍問題,他猜測,翁叔這老狐狸會提早留下後路,那時候會非常麻煩。

所以,司徒把打破局面的契機放在了韓棟和蘇子健身上。他說:“劉隊,帶回去審吧,你的人帶翁叔和馮果走。對了,先把蘇子健送醫院去,再耗一會兒,就真死了。”

說完,司徒給霍亮遞了個眼神,讓他把韓棟帶到自己的車上。最後才叮囑溫雨辰,“你先送小遙上車。”

劉隊打了電話叫人過來,帶著翁叔和半死的馮果趕往警局。霍亮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溫雨辰陪著林遙坐在車裡,看到司徒並沒有出來,而是拉住了韓棟,在小院子裡說話。

他們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司徒便帶著韓棟上了車。車子剛剛啟動,坐在後面的林遙忽然說:“一直以來,不管是我們還是馮果等人都在等。等著對方沉不出氣。誰沉不住氣,誰就輸了。我們明白這個道理,馮果他們也明白。我想不通,馮果怎麼忽然就決定先挑起事端。韓棟,這都是你的功勞吧?”

韓棟坐在副駕駛位上,在車鏡裡看著神態自然的林遙。他沒有回答林遙的問題,仍舊像以往那樣,麻木的令人氣惱。

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可有些事不願意說還是得說。這與個人意願無關。司徒知道林遙想挽救韓棟,但是韓棟的問題也不小。他知道所有內情卻不說,包庇、縱容,這也是罪。

“韓棟,司徒彥跟你談過。”司徒準備剝開韓棟身上厚重的殼兒,把這人從裡到外的傷疤瘀血化膿的地方都暴露出來。

“你覺得我殺了人麼?”韓棟一反常態,率先打斷了司徒,“我是說,從馬小丁到王錚,你覺得我參與了多少?”

“馬小丁是誰殺的,從時間上分析,翁叔的可能性最大。你?你也就是個被夾在中間的餡兒,不得不跟他們同流合汙。只是我想不通,他們是準備把你當替罪羊的,為什麼在最後馮果還要帶你離開。”

“我不知道姚志被殺的事。”

他願意說了?林遙有些意外。

根據韓棟自己所說,姚志被殺後他才知道馮果回來了。沒錯,當年的馮果的確是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而馮果遠不是跟林遙說的那麼有情有義。當年,在強了韓棟之後,這人就一直在折磨他。患了慢性/病的韓棟不像別人那麼悲觀,他反而覺得終於有機會脫離馮果的魔掌了,所以,他很痛快地退了學。那幾年,他過的很辛苦,雖說好歹撐過來,但是父母為了給他治病也變得家徒四壁。韓棟離開已經被債務打壓的沒了溫暖的家,一個人出來生活,自生自滅,生死由命。

“後來,我遇到了蘇子健。他幫我治病,幫我找工作。我很感激他,也很糊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好。有一天,蘇子健說帶我出去吃飯,這很正常,他經常帶我出去吃點好的,補補身子。我進了飯店包房才看到,原來是馮果回來了。”

馮果表現的很親切,並暗示韓棟是他讓蘇子健照顧韓棟。當晚,韓棟毫無懸念地被馮果壓在了酒店的床上,這其中蘇子健功不可沒。在韓棟死活不就範的狀態下,蘇子健拿來的藥讓韓棟變得淫/蕩放/浪。馮果給了韓棟一大筆錢,並讓蘇子健繼續照顧他。

“很奇怪是不是?”韓棟用毫無情緒起伏的口氣說著種種往事,“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