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支援他。偶爾會出去旅行,過幾年二人世界,然後……嗯,要兩個孩子,培養他們,看著他們一天一天長大。我跟他,白頭到老。”
這就是習東平的幸福。
聽完這些,霍亮久久沒有言語。習東平品著已經涼透的咖啡,似隨意地問:“你呢?你理想中的幸福是什麼?”
“我?”霍亮笑了,“我的幸福是……”
電話鈴聲讓把霍亮的話堵在嘴裡,他看到是司徒的號碼,立刻嚴肅了起來,告訴習東平,“別說話,我接個電話。”
電話裡,司徒告訴霍亮,唐警監已經決定接受軍方科研所的委託。並願意在將來,把溫雨辰安排在特案組裡。霍亮覺得納悶,便問:“這事是老爺子的意思,還是你們的意思?”
“我的。”司徒說,“雨辰需要一個保護網,單憑我們保護不了他。亮子,有件事我沒跟你說,現在說了,我希望你記在心裡。”
霍亮立刻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司徒要說的事,絕對不簡單,他必須找個沒人的地方。
初步計劃中,大部分都是為了溫雨辰。這一點司徒比誰想的都清楚。溫雨辰不能再回去,不論對手是誰,他們都要保護那孩子。故此,司徒留了個心眼兒,他跟霍亮說:“從軍方科研所逃出去的那個人,為什麼會找到魏奕?因為魏奕是從軍方那邊出來的。你再想想,那個人能在軍方安插兩個內鬼,誰能保證沒有第三個、第四個?萬一,那個人知道了雨辰的存在……”
“操!”霍亮憤憤地低聲咒罵。
司徒可沒心思數落徒弟言語不敬,“亮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幾個再怎麼牛逼,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我必須給雨辰找個足夠強大的保護傘。但是這裡面有個問題。我跟小遙,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撲在雨辰身上,那麼,他就成了你的任務。你給我一句實話,你能照顧他嗎?能保護他嗎?”
說到這裡,司徒回頭看了眼房門緊閉的茶室。那裡面,翟谷清正在和唐警監單獨談話,他雖有些擔心,但始終牽掛著霍亮那邊。司徒語重心長地說:“如果你打算跟習東平和好,我不攔著。但是!你要是敢忽視了雨辰,亮子,別說我,小遙第一個不放過你。”
霍亮聽的冷汗直冒,尷尬地打趣,“這都哪跟哪啊?雨辰是我師弟……”
“你當我瞎是吧?”司徒放了狠話,“亮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們倆之間的問題。也就是雨辰遲鈍,但凡他在感情上敏感一點,你們倆早他麼的滾了床單!我不管別的,你把你們仨人之間的關係給我處理好,處理不好,你滾法國去吧。老子不待見你!”
看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霍亮真是愁的忘了自己姓啥。
聊著聊著,人怎麼就走了?習東平又擔心又不安,摸不準霍亮究竟是真的有事離開一會兒,還是為了避開他找藉口溜了。回想方才倆人的交談,習東平覺得亮子還是有意和好的,他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追到了洗手間門口,剛好跟出來的霍亮面對了面。匆忙之間都忘了躲避,鼻尖幾乎貼在了一起。習東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朝入口處看了一眼,確定無人發現他們的情況,才安心地出了口氣。
習東平從來不會在公共場合跟亮子膩膩歪歪,即便是深愛,他對自己的言行也控制的極為得體。反觀霍亮,他倒是很淡然,垂著眼看著面前有些尷尬的習東平……
“怎麼了?”霍亮問道。
習東平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沒,沒什麼,我上廁所。”
霍亮讓開路,神色自然地朝著座位走去。他隱約聽見了身後遲疑的腳步聲走進衛生間,待他回到座位後,看到屬於習東平的那塊擦手巾已經被握成了一個團。不由得嘆息,這人的心裡到底有多糾結?
他不否認還牽掛著習東平,這似乎已經成了某種習慣。剛得知習東平還愛著自己那一刻,心裡甚至有些竊喜。這應該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而說到底,他還是不想傷害習東平。他還需要一點時間。也許有人說他猶豫不決,拖拖拉拉,可畢竟那人是習東平,是他的初戀,不是那些隨隨便便找來滾床單的玩伴兒。他必須慎重對待,即便他們的感情沒有結果,也要給習東平一個善終的結局。關鍵是:自己拒絕習東平是因為不再愛了,還是因為……
這一夜,霍亮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司徒那邊的別墅。他跟習東平分開之後,又去了一家酒吧。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喝著酒精含量很低的飲品,想著那點膩歪的情/事。
他一個人坐了很久很久,周圍的客人陸陸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