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我忘了= =我們家就有。明天出門去看看上面的名字再回來改= =
☆、第07章
司徒笑嘻嘻地走過去;拉著林遙的手;“還生氣呢?”
“滾。”
“橫著滾還是豎著滾?”
林遙到底被氣樂了;“你腦袋有病吧?”
“你能治好嗎?”
“我有毒藥;你敢吃嗎?”
從認識到現在,七年了。七年之癢這種事雖然沒在夫夫倆身上發生,可司徒還是改變不了被林遙抽鞭子、穿小鞋的命運。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司徒是樂在其中;認為林遙的彆扭和惱火是一種愛的表現;況且,司徒還喜歡看林亞鬧彆扭,可愛,非常可愛!特別是他想罵你;卻又被你逗的開心;硬板著臉想笑不能笑那樣,簡直就像小貓肉呼呼的小爪子,踩到了司徒的心尖上。
司徒捧住林遙的臉,溫柔地吻上去。林遙沒有反抗,被爺們摟著親了好一會兒。等司徒拉開彼此間的距離,認真保證,“不能再生氣了啊。我保證以後跟誰都保持距離。”
看似被親了一會兒的林遙有點動搖了,他略低著頭,舔舔嘴,“媽的,怎麼就習慣了呢?”
這話說的司徒哈哈大笑。結婚好幾年了,沒習慣還了得?
一個吻解決了家務糾紛,司徒也正經起來,抓緊時間勘察現場。林遙戴好了手套跟司徒分工,一個人負責樓上,一個人負責樓下。
方惠住的躍層,樓下樓上加一起的使用面積大約有一百二十平。一個單身女人住,算是很不錯了。樓下是生活區,書房、臥室、開放式餐廳和客廳,還有一間廚房。樓上是工作區,工作室、儲藏室以及一個不大的小客廳。
林遙在樓上率先走進方惠的工作室,小心翼翼地檢查所有的東西。
在胡苗和王永斌地毯式勘察後仍沒發現那張“衡韻酒店大廳設計圖”。林遙做了假設:如果方惠的確找人來家裡取設計圖,那麼,設計圖很可能被她拿到了一樓,放在方便拿起來遞給同事的地方。目前為止,公司那邊沒人知道方惠找誰來拿設計圖,是不是可以認為,設計圖還在她的工作室?然而,不論是哪一種假設,設計圖都應該在方惠的家中。
在工作室來回轉了幾圈,林遙發現這裡的光線並不好。
司徒正在陽臺把那些紙箱都開啟來看,便聽見林遙急三火四地跑下來。
“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啊?出去幹什麼?司徒探出頭來瞧瞧已經被關上的房門,笑著搖搖頭。估計是林遙發現了什麼問題。
回過頭來,司徒繼續研究陽臺上的東西。七盆觀葉植物、四個紙箱、三個落在一起的塑膠小凳、倆個八百毫升的飲料瓶子,裡面裝滿了白水,想來是澆植物用的。在花盆旁邊還有小水桶和一個噴壺。
返回客廳從包裡取出平板拍照,並仔細地將每一樣東西的原位置下的痕跡也拍了照。做完這些,司徒又將東西放回原位,拉好陽臺的落地窗門。或許是在家裡養成了習慣,他關好這種落地窗門的時候總是順手按下鎖的。這一刻,司徒的手指習慣性地按下門上的卡鎖,走回餐桌前放下平板。忽然間,他在指尖上看大一點暗紅色的汙跡。端看了幾眼,猛地回身走到落地窗門前,蹲下去細看那個卡鎖。
他按下的卡鎖位於左側,這會兒卡鎖部分已經被按下去,露出開鎖狀態時隱藏在卡片後面的一小部分鋁合金面。上面有跟司徒指尖一樣的暗紅色汙跡,其中還有一道劃痕,應該是他方才鎖門時留下的。
他手裡沒有取證的工具,只好在廚房裡找了幾樣東西。將卡鎖裡面的暗紅色汙跡取下之後,司徒便開始琢磨這玩意兒怎麼上去的。
如果他沒看錯,這應該是殘留下來的血跡。而這血跡到底跟命案有沒有關係,還不能確定。或許是死者以前無意中留下的也說不定。可慎起見,司徒還是要帶回去檢查一下。
拿出紙把手擦乾淨,看看周圍,沒發現垃圾桶,就開啟房門把紙巾扔了出去。剛好,看到返回的林遙。
這時候,林遙風風火火地跑回來,沒等司徒開口已經進了屋,上了樓。見他神色匆忙的樣子,司徒也跟了上去。
回到死者的工作間,開啟室燈。
工作間的桌子很大,上面最顯眼的就是放在鴨架式支架上面的四部電腦顯示器。除此之外,吸引林遙眼球的便是身後用手繪製設計圖時所需要使用的傾斜式工作臺。林遙開啟了四部電腦,卻沒有坐下瀏覽,他站在工作臺前,看著上面白白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