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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司徒彥眨眨眼,很納悶地反問:“你一個雙料博士要跟我一剛剛畢業的博士學習?樊警官,您搞錯了吧?”

“雖然我很不喜歡你這人,但是我信任你的水平。”說著,樊雲娜指了指林遙,“你看,連我的上司都讚不絕口的林遙都把你帶在身邊,這一點足夠證明你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司徒覺得樊雲娜的槍口下一個就要瞄準林遙,可不等他準備為林遙做點什麼,司徒彥搶先說:“樊警官,我要宣告一點。我跟林警官在一起查案,是我主動提出的要求。這與林警官自己的的意願無關。你有什麼不滿的地方,衝我來。”

“你?”樊雲娜瞥了司徒彥一眼,“司徒博士,現在談的是我們部門和特案組之間的問題。我代表的是我的部門,林遙代表的是特案組。你以私人身份解釋這些情況,毫無意義。”

“OK。”司徒彥無奈地擺擺手,“我馬上就走。樊警官就不要咄咄逼人了,我真是挺怕你的。”

樊雲娜也不願意跟司徒彥繼續糾纏下去,一扭腰,走進了臥室。司徒彥哭笑不得地返回門口,對著林遙和司徒說:“抱歉,讓你們難做了。”

如果說,十幾分鍾前他還想看司徒彥的笑話,這個時候,司徒已經對這個跟自己同姓的人產生了好感。他拍拍司徒彥的肩膀,低聲說:“電話聯絡。”

司徒彥離開後,三個人也跟著進入臥室。

這時,樊雲娜已經開始側寫工作。

“我看過姚志案的所有資料,整合王錚案的資料分析,我認為兇手是同一個人。男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偏瘦;生活規律,有輕度的強迫症;反社會性人格障礙;有嚴格的、良好的家庭教育;家中兄弟姐妹很多,家境貧困。”

樊雲娜的側寫與司徒彥的側寫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但是一些細微的東西就出現了偏差。司徒彥在側寫的時候講一個結果都解釋的清清楚楚,有條有理。但是樊雲娜側寫到最後,都是有結果而無過程。等她做完了長達二十幾分鐘的側寫,另外三人還是沒有聽見她的推理過程。

司徒率先提問:“先不說別的。樊警官,你斷定說兇手是同一人,為什麼?”

“兇器、殺人手法、作案時間。”樊雲娜挺直著腰板,目不斜視地看著司徒,“兇器都被擦過,被兇手毫不留戀地丟棄;死者的死因都是鈍器擊打頭部;死者身體某部分被吃掉;作案時間都是深夜。”

這一番說明非常晦澀,但三人都是老手,也聽得明白。相對,疑問也很多。

林遙不覺得把個人情緒代入工作是什麼大問題,但是你要有足夠的能耐讓他忽略這一點。林遙為了求證樊雲娜究竟有多少斤兩,進一步提問:“你也知道死者在死前服用過過量的安眠藥。大家都明白,死者不是自願吃下,他還沒那麼白痴。那麼,就是有人有誘騙他吃下安眠藥。這裡面就有一個疑問,既然兇手已經誘騙死者吃下過量安眠藥,為什麼還要跟死者動手?”

☆、第13章

面對林遙的質問,樊雲娜也沒生氣,她冷漠地說:“關於這些問題,我會在最後的報告裡寫明。現在更緊要的是側寫工作,找出更多的線索給你們。林警官,你說不是麼?”

不是個屁!林遙強壓著火氣,繼續勸說:“樊警官,我本人希望你現在就說清楚。在推論過程中,每個細節、推論論點都是我們需要的。我們可以從你的側寫過程中抓住更多的線索。”

“我覺得很難。”樊雲娜很認真地皺起了眉頭,很認真地回答林遙,“側寫工作是一門深奧的多科型別的技術工作。如果你不熟悉心理畫像,那麼即便我說出過程你也無法理解。”

這話說的很婉轉。而在司徒聽來,就是:你懂個屁啊!?

林遙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了,但是礙於自己是特案組成員,他不能跟樊雲娜有什麼衝突,至少不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人惹火了。但是司徒不同!

“樊警官,你知道我是誰了,對吧?”司徒笑嘻嘻地問道。

樊雲娜點點頭,“當然。私家偵探司徒千夜,我的上司也非常欽佩你。”

“好。那咱就不廢話了。”司徒推開林遙和劉隊,走到樊雲娜面前,“破案這種事我真沒受過什麼系統教育,跟你比,我就是個野路子。您就當讓我開開眼,給個解釋唄?”

自己爺們那一肚子壞水林遙能不知道麼?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樊雲娜,看她如何應對司徒。一旁的劉隊也苦哈哈地請求,請樊老師給個痛快話。

樊雲娜有些不耐煩地抿著嘴,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