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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鴨頭鴨掌鴨脖子,真空包裝過來的,味道是比現吃的差了點,但也足夠解饞了。施譯抱著電話給杜唐mua了好幾口。後來他把那些東西給隊員和領隊都分了些,自己就剩下沒多少,他比完賽吃一點,晚上當宵夜吃一點,有時候下午沒比賽準備材料時,又會放微波爐裡熱一下,再蹭一點,三兩天就把糧倉給吃空了。

第二天又收到包裹,跟前一個分毫不差。

施譯心裡有些暖,心想杜唐就是心細,早就把隊員和領隊都算進去,而且連自家兒子的吃零食頻率都給算好了,分毫不差,都不用他打電話催。室友調侃說施譯你爸對你也太好了吧,施譯一巴掌把人偷鴨掌的爪子給拍開了,比了箇中指,心裡卻默默腹誹,他敢不好麼,不好不給上床!

決賽前一天晚上,施譯給杜唐打了個電話,不說明天決賽自己有多緊張,先抱怨,“你怎麼老給我寄雞腿啊?我都快吃膩了。”

“……回來給你吃好吃的。”

本著吃貨的屬性,施譯從那一刻起就無比盼望著飛回去。比賽現場他化食慾為戰鬥欲,對手簡直被他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而且他充分發揮了自己人精的本事,輪到嘉賓提問環節,施譯說話的風格都按照那些老外的喜好來,幽默風趣又不失謙遜低調,而另幾個選手就不行了,中規中矩的回答和言行,沉悶得不像是個學生。

比賽結果自然是可喜可賀的,領隊的獎金有著落了,喜得眉開眼笑,施譯自己也能回去吃好吃的了,更加開心。

在飛機上他睡了一覺,結果夢裡翻來覆去都是雞腿雞翅,醒來以後找空姐要了飲料,心裡默默覺得以後再也不會愛肯德基了。

下了飛機他老遠就看到杜唐站在接機口,清清冷冷的氣質,在鬧哄哄的一堆人裡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施譯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已經早就撲到了他的身上,胸膛空落落的,卻又溼乎乎的,是愛著、想著的感覺。

又回來了。

他享受著那種漲潮一般的感覺,眼眶竟有點酸,彷彿恍如隔世。一把跳到杜唐身上,他囂張地笑道,“叫我第一名!”

杜唐說,“you are the champion。”隨後自然地接過施譯手裡的行李箱。施譯心裡有些緊張,手心又出汗了,他偷偷在褲腿上擦了擦,幹是幹了,但還是黏,他小跑兩步追上去,身形一錯,擋住後面人的視線,手指勾住了杜唐的。

杜唐目不斜視,也輕輕勾了勾他的食指。

施譯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情像個熱氣球,很輕快地飄到天上去。

回到家,施譯首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摟著杜唐這個人肉沙包,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第二天杜唐是被施譯搖醒的,這小孩兒騎在他的身上,光著上半身,顛著杜唐的肩膀前後搖,“你錯過了我目前人生中最重要的賽事!”

杜唐的目光遊走在他的胸口,黝黑深沉。

施譯還沒自覺,嚷嚷著,“你這監護人太不負責人了!”

杜唐雙手把著他的腰,就著力量坐了起來,面孔突然和施譯的湊得很近,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杜唐閉了眼,湊上去吻住施譯的唇。施譯愣了一愣,捶打著他的背,嘴裡攪著杜唐的舌尖還要模糊地嚷著,“你這人!”

嗚咽了兩句,他揪住杜唐的背心把他脫下來,誰讓他也想了。

之前的頻率低了不說,每次的質量還特別沒保證,問題當然是出在施譯這裡。有時候他做著做著,腦海裡浮現出他小時候杜唐抱著他的臉,模模糊糊,心便直落落地掉下去,彷彿吃不準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的關係。自然也就做不下去了。

但這次不同。

看來小別勝新婚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施譯眯著眼心裡閃過這個念頭,雙手纏著杜唐的脖頸,胸膛貼著胸膛,彼此蹭了蹭,下腹就著起一團火,欲!!望很快就抬了頭,杜唐一手擼著施譯的那一根,一手摸在他的胸前,施譯很快就上下都挺立堅硬起來。杜唐的也頂在他的小腹上,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弄得他那一片滑溜溜的。施譯直著上半身跪在杜唐面前,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他喘道,“你再快點兒……”明明熱氣噴在杜唐的耳朵上,偏偏卻是自己的燙的不像樣。

杜唐卻停了手,翻過身,手摸索著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管KY潤滑劑。施譯瞪大眼,要來真的了嗎?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就轉到了杜唐的那一根上面,此刻它正威風凜凜地昂著頭挑釁施譯。施譯腦子裡反覆腦補著這一根阿姆斯特朗炮(看過銀他媽的你們懂的)貫入進出自己的□,然後自己被他釘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