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力氣。”顧國泰說著真坐起來開始脫衣服,襯衫來不及解就使勁扯來,蹦的扣子到處都是。
最後一個釦子蹦到車窗玻璃上‘嗒’一聲輕響,隨後車裡就徹底安靜下來。顧國泰裸著上身趴到駕駛座把燈按開,這才看清彼此的情況:許輝頭髮凌亂,襯衣領口的扣子掙扎間被扯掉了,露出一片佈滿紅痕的面板。他正抬起胳膊擋著光線,嘴角還掛著淡淡的血跡。許輝是鐵了心不理顧國泰,人還捂著眼不想看見他。垮下來的肩膀,虛握著的拳頭都能證明他現在很累很疲憊。
顧國泰瞬間就心疼了,討好地伸手搖搖許輝的腿,儘量把語調放輕緩:“喂,你還記得在南方的事嗎?我都沒這麼裝過孫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讓我跪搓衣板跪電腦主機板跪釘板都行,就是別這樣……我的心也是肉長的,我難受。你以前總說我不替你想,你在法國一個多月,我知道你煩我不想看見我,我哪次不是偷偷去偷偷回來。唉,我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東就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