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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

想了想,無果,乾脆放棄,轉過頭,微微一笑,淡道:“中午好。”

李氏的變形金剛們轉天早晨就紛紛離開了荷蘭回上島。李傲然和蘇星河在這裡多呆了幾天。也沒有到處去玩,只是閒下來就攜手坐在沙灘上,感受著波浪沒過腳面的觸感,無論是對於生活的不滿抱怨,或者嬉笑怒罵的重口笑話,再或者是那些從不輕易講出口的纏綿情話。

想接吻的時候,就靠在一起細細親吻。想擁抱在一起聽海,就擁抱在一起聽海。感到餓,就回到酒店吃東西,然後坐在屋子裡喝星河親手泡的君山毛尖。

李傲然從來也不知道,原來時間還可以這麼用。那個人的舉手投足,每一個眼神動作,都帶著誘惑他的資本,沉溺在那種虛幻的,被少女們無比憧憬又很不靠譜的‘愛情’兩個字裡。

很多次,輕輕摩挲著那個人的手腕,目光沉沉,含著扯不斷的一往情深,在心裡說,星河,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他看不到,卻像是心有所感,先是一愣,然後彎下眉頭來笑,那麼和煦,那麼溫柔,又那麼寂寞。

即便是不再涉足黑道,他依然保留著以前一些習慣。比如說常常在手爐裡燃香,比如說一邊削蘋果一邊默背心經,比如說經常喝著茶看竹簡上刻下的佛經,一坐就是一天不動喚。

以前是為了心安理得,驅除鼻下常常縈繞的血腥氣味,此時,卻只是為了修身養性罷了。

如果有下輩子,李傲然猜測,他一定更願意做一個修佛之人,而不是跋涉紅塵千里,落得傷痕一身。

大概在荷蘭呆了一週之後兩人動身飛回上島市。這個時候,李傲然越發忙起來,百盛的工作重回正軌,星河也保證不再做讓他擔心的事。

第一天早晨要去公司開早會的李五爺簡直像掉進米缸裡的老鼠一樣不願意抽身,懷裡抱著某前任社團老大,唉聲嘆氣,把頭埋進他頸窩裡輕吻,低低的道:“我錯了,我真錯了啊,當初就不該做什麼半導體生意,你說跟馬雲一樣坐家裡吃利息不是挺好麼。”

聞言,蘇星河一陣無奈,撥下那人搭在腰上的手,笑道:“就跟馬雲不用開會一樣。你再不起床會被人資記一筆的。”

“喔。”李傲然點點頭,狠狠摟緊他的腰,眯起眼睛道:“你是有多迫不及待要趕我走,嗯?”

“不敢不敢,失敬失敬。”蘇星河順水推舟,挑起長眉,唇角噙著一絲笑意,柔聲道:“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唔,嗯……”

手臂搭上對方脖頸,唇舌交纏,退出又吻上,一而再再而三,拖拖拉拉的又廝耗了很多工夫。

察覺到慾望有抬頭的跡象,李傲然驀然停下,放開那人嘴唇,撐起上身,笑了一下,低聲道:“也別被你說成君王不早朝,我這就走了。”

聞言,蘇星河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沉吟一陣,道:“什麼時候下班?”

李傲然覺得自己生病了,這麼一句不鹹不淡的話都能讓心化的聚不起力來,笑了一下,下床走進浴室,一邊沖澡一邊朗聲道:“今天可能要待久一點,晚上吧,七點之前。”

聽著每天早晨都能聽到的水聲,蘇星河唇角微勾,拽過地毯上的白色浴衣披在身上,沒有說話。

本來期待著他要給自己做什麼好吃的,卻只問了一句就沒有下文,李傲然想了想,開啟門探出一個頭來,問道:“親愛的蘇先生,你難道不準備給我犒勞點什麼?”

親愛的蘇先生好溫柔好溫柔的笑,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開口也極柔和,卻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三個字,“不準備。”

“唉……星河,你學壞了。”李傲然嘆了一聲,抽回腦袋,接著沖涼。

李傲然換好衣服,看著星河還準備再睡一覺,不禁悲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拿著領帶惡狠狠的把他摟在懷裡,低聲道:“我說,你最近可是特別嗜睡。”

“喔。”蘇星河從他手裡取過領帶,摸索著對方的脖子和衣領,慢慢的幫他打好領帶,似不在意的道:“怎麼了?”

“沒怎麼……”李傲然低頭看著纖細修長的手指有條不紊穿梭在自己頸間,嘆道:“你一個人在家,我吩咐了花叔叔照顧你,有事就打我電話。”

最後調整一下領結位置,然後把衣領放下來,蘇星河淡淡的看過去,嘴唇一勾,有些無奈,“阿傲,你擔心我,但是不能陪我一輩子。何況,手下洗白的產業還需要照看,我也有很多事。”

兩個人說話說得絮絮叨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