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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寧遠安英勇的邊跳邊啊啊啊的亂叫,周圍人看著暴笑,沒見打架打得這麼無厘頭的,我一抹眼皮衝陳默吼,你丫光會看啊!倒是攔啊!

他反應過來,靠,我幾時淪落到勸架的角色了,跟居委老大媽似的。

我們四個,站在操場上示眾。

旁邊堆著兇器——一堆白色的泡沫飯盒,以及肇事起因——一條沾了油漬的紅線軍褲。

場景實在丟人,打架打成這檔次的鳥氣在我們四人的臉上齊刷刷的綿延成面目猙獰。教官趕來時,陳默已經把爭鬥的兩人分開楚河漢界,偏教官上任三把火,非找個典型以儆效尤,不由分說地把我和陳默共同列為行兇者。陳默當時就炸了,你什麼眼神啊,我攔架呢!教官看著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地板跺得吭吭響,小夥子少蒙我,就你還攔架,你不起頭就不錯了。隨手一指滿頭泡沫塑膠盒的寧遠安,這孩子才是攔架的吧,準是你拉人下水的!

操!陳默被冤得紅了眼,握起拳頭,我死死攔住他,你他媽冷靜點,這時候動手你想找事啊,誰讓你長這麼一張犯罪分子的臉。

老子遲早把你滅了。他回頭衝我吼。

那教官還算善良,不把這事上報系裡,讓我們在整隊前站操場上示眾半小時就算完了。

不打不相識,半小時里居然和那男生聊得挺快活,他是大一外管的,名字很特別,豐隨,據說他在娘肚子裡時他爸列了兩大紙的名字,一張男一張女,每個名字都有含義優雅的歷史淵源,結果他呱呱墜地的那天,衝著他爸就是苦大仇深痛哭個沒完,停也停不住,哭得老豐先生頭大如鬥,說隨便兒子叫什麼只要他不哭就成。然後他就突然止住哭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