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很久，就差你一個了！」

威廉斯頓點點頭，沒有回應甚麼，反而轉過頭對艾白路斯說：「我先過去，一會兒來找你。」

「好的，少爺。」艾白路斯點點頭，想要鞠躬卻被威廉斯頓定住了。

「不需要，你的身份是我的舞伴，而不是甚麼下人。」威廉斯頓輕聲地在他耳邊說，然後揮揮手，瀟灑地插著褲袋跟柏圖文穿過人群走了進去，很快便消徒不見。

舞伴？艾白路斯僵硬了……少爺這是甚麼意思，不會是要他跳女步吧…

不過在外人面前，艾白路斯永遠是一副淡定而冷漠的模樣，在場大多是人精，當威廉斯頓一走，便有意無意地聚在艾白路斯身邊，似乎是在想怎麼先開口答話。

女士先為發難…呃…不…搭話。

「你叫艾白路斯，是嗎？」一個挽著高高的髻，有幾條微曲的髮絲垂落在臉頰兩旁的女人，未語先笑，一派的高貴，口氣也是隱隱地帶著一點不屑，要是單純點的人也聽不出。

艾白路斯性格雖然單純了點，但好壞也是管家學校出來的，自然知道這些淑女，看上去溫柔高潔，實際性格恐怕比那些男人更為惡毒。

「是的，勞格勒夫人。」艾白路斯對勞格勒子爵夫人行了一個禮，不卑不亢的。

「呵呵，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想不到威廉收起來的寶貝…如此…嗯…優秀…」勞格勒夫人假笑了一聲，意義不明的說。

「勞格勒，你懂甚麼？人家自然是有獨特的地方讓威廉斯頓傾心，啊，能不能教我幾招？唉，我老是找不到老公，人老花黃了。」另一個年輕一點的女人立即跟著說，狀似憂傷的說。

「辛妮，你省省吧。男友換完又換，我看啊，你就是不想嫁，不然積傑男爵等了你這麼久，又不見你扯著他去辦證。」另一個女人嬌笑著說了她一句。

「去，別提那個男人了，又矮又挫，真不知他父母怎麼生到這樣的兒子出來。」辛妮皺皺鼻子，顯然對於那個男爵很為不滿。這自然，爵位又不高，人又長得平凡，辛妮這種萬叢中過而不沾一片葉的女人又怎會看得上眼。

「你這話說不對了，男人啊，放在家中還是穩重一點好。你說是不是啊？艾白。」勞格勒夫人故意問艾白路斯，讓他不能置身事外。

艾白路斯冷靜地彎下身，口氣沒有半點惱怒的說：「很抱歉，這件事上我並沒有任何想法，請各位夫人自便，我先為少爺送點食物過去，失陪。」說完後便有禮地後退了一步，翩翩地離場。

「等──」勞格勒夫人還想挽住他，可惜被艾白路斯敏捷地閃開，然後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哈，省省吧勞格勒，那個人啊……」辛妮笑著說了甚麼為勞格勒解圍，很快地她們的話題便轉移到去食服﹑美食﹑首飾珠寶上了。

艾白路斯以快速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插，在看似肩摩轂擊的人流中走過，卻沒有碰到任何的人而順利走到放置食物的長桌。

適時已經有不少人站在長桌旁，或是聊天，或是優雅地叉了一點食物，慢慢的品嚐，看到艾白路斯走近，都不約而同地瞥了他一眼後別開臉──那怕他們再想接近艾白路斯，做得如此明顯始終是落了下乘。

艾白路斯就這樣專心至致地叉起了一點食物，閃到去角落，藉著長窗簾的布垂陰影來擋住自己。

──他覺得自己就像突然闖入貴族之間的平民小子，一切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那些人的熱情也是奇奇怪怪的，彷佛滲透著甚麼不懷好意。

就這樣想著時，眼光一閃，突然好像看到了羅泊斯……伯爵？

那不就是代表…

父親……

艾白路斯皺了皺眉頭。

＊

另一邊廂，威廉斯頓跟著柏圖文走進一間裝飾得極為豪華奢侈中又帶著高傲的貴族氣息的房間內，只見內裡安東尼已經一早坐在一旁，獨自品嚐美酒。

威廉斯頓走進來，他眼也不抬，拿著酒杯輕晃了一下：「怎麼現在才來？嗯？……你臉上是甚麼玩意？」他記得會塗脂抹粉的，只有柏圖文會喜歡。

「沒甚麼。」威廉斯頓才不會告訴他為了艾白路斯而故意迎口大眾口味的……不過看上去效果不太好？

「呵呵，大概是某人為了愛人，故意弄成這樣吧。」柏圖文笑了幾聲，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威廉斯頓。

威廉斯頓也不否認，只是淺嚐了一口。

「你決定了？」安東尼突然說。

「嗯。」威廉斯頓輕輕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