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人深深納進體內的慾望盡顯的姿態,還有被彈弄就泌出喜悅蜜滴的分身,都極端地低劣。連結合處都看得那麼清楚……一想到自己這樣淫亂不像樣的姿態可能已經暴露在所愛的男人眼底,因興奮而火燙的身體就立刻退燒。
「不、不要!」
他慌忙想抽開身體不再與男人結合,腰部卻被抓住。
「放開,請您放開手。」
「怎麼突然這樣?」
德馬動了,所以身體結合處分開,但馬上又被拉回去。他騎上亮一郎的大腿,要射出來的感覺讓德馬緊抓亮一郎的肩膀,小聲叫喊「啊」,忍在身體裡的東西偏偏在這時候射在亮一郎大腿上。他之前都悄悄處理掉的,卻在這種時候一再失態,儘管想擦掉,附近卻沒有布,德馬用雙手蓋住臉,感到實在太丟臉、太可恥,於是哭了出來。
「怎麼了?為什麼哭?」
「讓您……讓您看見我這不像話的樣子,覺得丟臉。」
「不會不像話,你很可愛。」
「才不可愛,我是不知羞恥的人。」
亮一郎把哭著搖頭的德馬抱過來,親吻他。像是被舌頭溫柔的動作安慰似的,德馬也戰戰兢兢地把舌頭捲上去。
「我說不定是變態呢。」
亮一郎一面撫摸德馬的頭一邊說了句。
「看到你羞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就好興奮。」
德馬滿臉通紅,請求說:「請讓我拿塊布來。」
「布?」
「我在您的大腿上失態了,請讓我擦擦。」
「無所謂啦,反正還會再變髒。」
「可是……」
「你打算只讓我吃一次嗎?」
對方眼珠往上轉窺探他問,他回答「不是」。亮一郎咧嘴笑了:
「在我大腿上失態的你,非常非常可愛。」
德馬整個耳朵都紅了,緊咬住嘴唇,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份生澀在毫無自覺的狀況下,惹得亮一郎非常開心。
決定去賞花那天,雖然遠處微有朦朧霧靄,天氣卻很好。千枝做了四人份的便當,原則帶著鋪巾與水筒等東西。明明是去賞花,亮一郎卻肩背採集筒,讓德馬拿著採集夾。看到亮一郎這模樣,原有些驚呆地說「老師跟平常一樣嘛」。
權堂山坡度雖緩,卻有點高。亮一郎、德馬與原走慣了山路,沒什麼問題,但路況不佳的獸徑對千枝來說有些辛苦。還好亮一郎一直走岔出去,千枝因此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哎呀,好可愛的堇花(注57)。」
當亮一郎不知第幾次岔到別處去時,千枝指著自己所坐的石頭邊上的堇花。
「那是紫花堇菜(注58)。」
原蹲在千枝身邊,用手指彈著惹人憐愛的小花。
「不對哦,原,那是翠峰堇菜(注59)。」
亮一郎朝兩人接近,折下一朵淡紫色的花。
「看它的莖,長有密密的細毛對吧?而且不說別的,它還有香味。」
原似乎很尷尬地低聲說:「是這樣沒錯呢……」千枝把對方遞給她的堇花湊近鼻尖,高聲說:「哎呀,真的耶,味道好香。」
「不愧是學者老師啊。」
千枝不斷感嘆,亮一郎得意洋洋。此時德馬在離亮一郎有一小段距離的樹下呼喚他。
「……亮一郎少爺,不可以打擾他們。」
「我才沒有打擾他們呢。」
「必須儘量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啊。」
「但是那傢伙搞錯名字了啊,我沒辦法放著不管。」
雖然德馬覺得現下這種時候,花的種類什麼的根本無關緊要,不過要是說出口可能會被罵,所以他抓著亮一郎的手腕。
「我在那邊找到了土佐小貝母(注60),雖然鄉下有很多,但在權堂山還是第一次看到。」
「什麼?在哪裡?」
他帶著亮一郎往草叢去,卻見桑葉就在土佐小貝母淡黃綠色有紫色紋路的花下頭。
「喂,阿桑,你走開。」
亮一郎發出「噓、噓」的聲音揮手驅趕。不知為何,今天的賞花連桑葉都化成貓形跟來了。自受傷以來,桑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