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習慣了。」
亮一郎牽著德馬的手讓他直起上半身,把自己的睡袍披在他穿著襦袢的肩膀上。
「這樣亮一郎少爺不就冷了?」
「沒關係。」
連睡袍前襟都整理好後,亮一郎執起德馬之前放在凌亂被窩上的手。
「你的手好溫暖。」
亮一郎撫摸摩挲德馬的右手之後,啪地打了一下他的手掌。
「我這是要打傲慢的桑葉。」
德馬噗哧一笑:
「雖然桑葉經由我的手出入,卻不會待在我的掌心裡啊。」
亮一郎抓著德馬的手沒放,直接牽向自己穿著睡衣的兩腿之間,顯示男性存在的物事在兩腿之間微微硬了起來。
「可以用你的手幫我做嗎?」
聽到帶著熱度的聲音請求,德馬回答「是」,掏出亮一郎的雄蕊,用手指握住,溫柔而緩慢地在手中孕育它。因手淫而變大的那物事,看著就覺得惹人憐愛得不得了。亮一郎臉頰泛紅,彷彿顯示已有快感,表情也充滿誘惑。
「亮一郎少爺。」
「什麼?」
「如果您不討厭,呃……」
德馬欲言又止,亮一郎撫摸他的臉頰說「說清楚」。
「能讓我含著這個嗎?」
亮一郎像是嚇到一般,眼睛睜得大大的。
「若您討厭就算了,我說了奇怪的話,很抱歉。」
「不,我完全不介意。」
看亮一郎嚇到的樣子,德馬本來考慮打消念頭,但他想:如果對方討厭,應該會半途阻止他吧,所以便把臉湊近亮一郎的下腹。雖然亮一郎曾經疼愛過自己的那裡,自己主動去疼愛對方的東西卻還是第一次。
他毫不猶豫地親吻上去,一舔拭前端,亮一郎的腰就微微搖了搖。德馬舔拭周圍,撥弄中段部分,將它導進自己嘴裡。同樣是身體的一部分,聳立的那裡卻非常炙熱,德馬陶醉地愛著亮一郎的雄蕊。當對方這樣對待自己的時候,他雖然羞恥,卻很舒服,於是也想讓亮一郎舒服,就像亮一郎對他做的一樣。光是舔拭那挺直的中心,自己的下半身就開始發熱,明明沒有碰它,它卻自己硬挺起來。
「德馬,夠了。」
感到對方撫摸他的臉頰,他抬起臉,雄蕊沾著德馬舔上的唾液,光亮亮的。他很在意亮一郎那困擾似的曖昧表情,不禁問「您不喜歡嗎」。
「你這是在哪兒學的?」
德馬低垂眼眸。
「因為亮一郎少爺常常為我做。」
「不可能只因為這樣,你老實說是在哪兒學的。」
對方以嚴厲的口氣質問德馬。德馬用手背擦拭濡溼的嘴邊,帶著泫然欲泣的心情說:「是千枝小姐。」
「她說我……呃,關於性技巧方面還是處男,所以教了我許多。」
亮一郎低喃著「唔唔」。對德馬來說,此舉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讓對方開心,結果看對方好像只是被惹得不高興,他開始難過。
「真的非常抱歉,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沒什麼,我不是在說討厭。」
亮一郎用好像在掩藏什麼似的微妙口氣說,然後把德馬抱向自己。
「你那樣做……會覺得舒服嗎?」
德馬不瞭解亮一郎的意圖,歪頭思索。
「含著我的東西,你會覺得舒服嗎?」
德馬連耳朵都紅通通的。他把臉埋進亮一郎肩口,亮一郎的手指撫摸著他的頭髮。
「老實說,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如果不說出來給我聽,我不知道。」
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得出口。亮一郎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隔著兜襠布探索,「嗚!」德馬不經意地慘叫一聲。
「這裡變硬了呢,舔我的東西讓你覺得舒服嗎?」
對方一邊套弄般撫玩德馬的花心,一邊逼問「回答我」,他顫抖似地點頭。
「為什麼這麼容易不好意思?」
亮一郎在他耳邊笑。
「我的怎麼樣?老實說。」
「……亮一郎少爺的那裡……相當可愛。」
德馬用沙啞的聲音低語。
「是指很小嗎?」
聽對方口氣認真地回問,德馬慌了。
「不,我覺得亮一郎少爺的很棒。」
「哪裡棒?」
「問我哪裡我也很難說……呃……大……大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