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炎平冒充,否則你後面塗壞了怎麼辦?”
季老師面頰緋紅,氣喘吁吁,感覺自己的老二已經越過寒冬漸漸甦醒,簡直大事不妙,餓壞了的冬熊第一件事兒就是大吃一頓好嘛。
“你要是不用,根本塗不壞好麼!”季涵之仰起頸子,精緻的喉結被大土豪輕輕地咬了一口,“臥槽,你屬狗的啊,居然咬我!有本事讓我咬回來——”
鄭潮一扯浴巾,巨大的兇物竄了出來,虎頭虎腦地顫了顫。季涵之大駭,別過臉不敢多看,“鄭董麻煩你自重啊,沒事兒別把它遛出來好嘛!傷了花花草草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摘的就是你的後|庭花,季院草。”一人佔全兩樣,季老師麻煩你顯得開心點可以嘛,鄭潮調笑道。
季涵之罕見地紅了紅臉,可惜臉皮太厚難以滲透至表面,倒是雙眼的眼角,赤紅一片,“鄭董你存心取笑我是麼?”
要是真心想取笑你就不會和你上床了傻瓜。鄭潮抿抿唇沒再講話,專心致志地享用起了饕餮大餐。
你說多划算呀,佔有了季涵之一人,等於同時享有了一名專業的主持人和一位博識的老師外加一個秀色可餐的MB。
……MB?季涵之猛地睜開眼,混沌的情|欲稍稍撥開了些雲霧,特麼真是蠢翻天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被包養的。
人,不能忘本,本立而道生。
孔老先生浮在天花板上,莊嚴而肅穆地跟季涵之說。
艾瑪不得了,他都能通靈了嘿。
“啊——”
季涵之忽然拔高嗓子尖叫了一聲,“你……你吸我乳|頭幹什麼!又沒奶!”
酥酥麻麻的感覺螞蟻似的爬遍全身,季涵之這才察覺他的小內褲早越獄消失了,深紅色的二兄弟傻不拉幾吐著口水,季涵之又要氣死了,不爭氣的傢伙,養你何用,早知道就割了!
鄭潮強硬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注視自己,“季老師,你真是美,渾身都是粉色的。”
麻痺我又不是hello kitty!你弟才渾身粉色呢,你全家都是粉色的!多麼惡毒的詛咒啊,怕了吧?
鄭潮無視他激憤的小眼神兒,食髓知味地親了親他的嘴唇,氣息粗糲地問:“我能佔有你麼?”
“麻痺,想操|我就操|我,瓊瑤看多了啊。”季涵之氣憤地罵,心想這年頭的嫖客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