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願意,”鄭潮擦完頭髮一把將毛巾扔在了地上,一步步逼近季涵之。
季涵之慌了,指著地上的毛巾,喊:“喂,這隨地亂扔毛巾是要罰款的!一百萬!喂,別過來!”
鄭潮好笑的看著他,滿不在乎地說:“能夠一親芳澤,罰一億也甘願。”
“廣大勞動人民可不答應!”季涵之的小腿肚子貼在了床沿上,見無路可退,只好磕磕絆絆爬上了床,“鄭董,說真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可別把你這朵鮮花插在我這坨牛糞上!”
鄭潮喜歡他慌里慌張的小表情,跟農村小媳婦似的,真是有趣,“我哪是鮮花,我是屎殼郎,專門捏糞球的。”
為了他這坨老牛糞竟能紆尊降貴到這種地步,鄭潮真是不愧對“大土豪”這三個黃澄澄含金量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字兒。
季涵之手忙腳亂之時,兩顆眼珠子卻死死地黏在鄭潮的腹肌上特麼怎麼也挪不開眼,果真食色性也,吃飽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鄭董,你確定玩真的?”季涵之絞著兩條大長腿,用手捂著襠,猶猶豫豫地問。
鄭潮欺身壓上來,巨大的黑影登時覆蓋在了季涵之白皙的軀體上,“如果你叫……‘真的’,那我百分百確定。”
季涵之兩手一鬆,整個人倒進柔軟的天鵝絨被裡,呼吸苦難:“我們應該先牽手再擁抱,吃頓飯,接個吻,最後見見雙方家長,他們準了,我們再上床,這樣比較好吧,呵呵,呵呵。”
鄭潮覺得他真是囉嗦,自顧自俯下|身把吻落在他的肩膀、側頸、耳垂上,“我爸和想想的媽多年前出車禍死了,你怕是見不到公婆了。”
“誒?”
季涵之怔愣了一下,鄭潮馬不停蹄地親吻他,暖洋洋的吻讓季涵之忍不住瑟縮。
“等等,我怕癢,你別這麼猴急行嘛。”
“要999皮炎平麼?”鄭潮笑死了,“我們底下的醫藥公司正在和他們談這個藥品代理,八成倉庫裡有一堆,明天叫人送來。”
季涵之氣死了,這種噸位推也推不開,“要塗你自己塗去,當潤滑劑用得了。”
鄭潮的大掌不安分地遊走在季涵之的腰間,掐住細緻的腰側,說:“潤滑劑還是買的起的,不需要拿皮炎平冒充,否則你後面塗壞了怎麼辦?”
季老師面頰緋紅,氣喘吁吁,感覺自己的老二已經越過寒冬漸漸甦醒,簡直大事不妙,餓壞了的冬熊第一件事兒就是大吃一頓好嘛。
“你要是不用,根本塗不壞好麼!”季涵之仰起頸子,精緻的喉結被大土豪輕輕地咬了一口,“臥槽,你屬狗的啊,居然咬我!有本事讓我咬回來——”
鄭潮一扯浴巾,巨大的兇物竄了出來,虎頭虎腦地顫了顫。季涵之大駭,別過臉不敢多看,“鄭董麻煩你自重啊,沒事兒別把它遛出來好嘛!傷了花花草草多不好……”
“有什麼不好,摘的就是你的後|庭花,季院草。”一人佔全兩樣,季老師麻煩你顯得開心點可以嘛,鄭潮調笑道。
季涵之罕見地紅了紅臉,可惜臉皮太厚難以滲透至表面,倒是雙眼的眼角,赤紅一片,“鄭董你存心取笑我是麼?”
要是真心想取笑你就不會和你上床了傻瓜。鄭潮抿抿唇沒再講話,專心致志地享用起了饕餮大餐。
你說多划算呀,佔有了季涵之一人,等於同時享有了一名專業的主持人和一位博識的老師外加一個秀色可餐的MB。
……MB?季涵之猛地睜開眼,混沌的情|欲稍稍撥開了些雲霧,特麼真是蠢翻天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被包養的。
人,不能忘本,本立而道生。
孔老先生浮在天花板上,莊嚴而肅穆地跟季涵之說。
艾瑪不得了,他都能通靈了嘿。
“啊——”
季涵之忽然拔高嗓子尖叫了一聲,“你……你吸我乳|頭幹什麼!又沒奶!”
酥酥麻麻的感覺螞蟻似的爬遍全身,季涵之這才察覺他的小內褲早越獄消失了,深紅色的二兄弟傻不拉幾吐著口水,季涵之又要氣死了,不爭氣的傢伙,養你何用,早知道就割了!
鄭潮強硬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注視自己,“季老師,你真是美,渾身都是粉色的。”
麻痺我又不是hello kitty!你弟才渾身粉色呢,你全家都是粉色的!多麼惡毒的詛咒啊,怕了吧?
鄭潮無視他激憤的小眼神兒,食髓知味地親了親他的嘴唇,氣息粗糲地問:“我能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