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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隨處可見的簡單款式,他穿著卻十分有味道,效果絕不遜於時尚雜誌上的男模。

間隙著有人上前跟這帥哥打招呼,都是圈裡混的資深的幾位,似乎都跟他相熟,看來,他也是圈子裡的老人了,寧冉靠著吧檯,一邊和Vicky說話,一面看似漫不經心地瞟他,他確定這人應該是從沒見過,否則這種看一眼就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姿色,他不會想不起來。

寧冉是個悶騷性子,通常越是瞧得上的,他越不會正眼看人,裝作和別人聊天,而後不經意地轉頭一瞥,相視著笑笑,差不多就成了。

可氣的是,今晚這位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他似的,和別人說話,談笑風生,枉他兀自對了半天也沒對上眼。

沒人比Vicky更明白他這套,順著他的目光,Vicky看了下,沒好氣道:“他是個純1,你這是找壓。”

寧冉笑了,所謂純1,只是因為還沒碰見壓得住他的人。

Vicky瞪他一眼,“你笑這麼賤幹嘛?”

誰知道沒過十分鐘,酒保送來一杯酒,指著陳躍說,是那位先生送的。

寧冉看看酒杯,再轉頭看著陳躍一臉壞笑的樣子,頭都要炸了。

那杯酒,是加了冰的Baileys。

Vicky噗嗤一下笑出聲,指著酒杯,“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寧冉端杯一飲而盡,對陳躍示威似的揚了下空杯,酒杯重重拍在吧檯上。

回頭看著Vicky,“你這拉拉都看不到一個的GAY吧,竟然還有這種酒。”手掌抹一下嘴唇,口中Baileys的餘味猶在,奶油和可可的味道太他媽適合女人了。

Vicky指間夾著一支Cigaronne,小指微微翹起,“你當娘C不是人啊!”

寧冉的目光直直落在那支Cigaronne上,12厘米長的纖細煙身,過濾嘴比菸絲的部分還要長,他曾經見到一位女客戶抽過。

配上丹蔻紅唇,別有一番韻味,就算他這樣的純GAY,也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但這煙換到一個男人手裡,就成了他最不待見的那種,他對娘C實在愛不起來。

寧冉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酒櫃裡的鏡面,他看了半晌,實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一處跟C字沾的上邊。

眼風再次跟陳躍對上的時候,陳躍笑的更加歡暢,寧冉瞭然地揚一下眉,赤裸裸的宣戰啊這是。

(六)

跟著寧冉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想到剛才的事,陳躍還是有些想笑,Baileys這酒確實很娘,但他就是想看看寧冉的表情。

寧冉當時的臉色果然青一陣白一陣,真是有趣極了,陳躍其實不是說他娘,也不是把他當女人。他只是想告訴寧冉,他能把他壓在下面。

寧冉不是不願意當0嗎,那麼就用一杯酒向他宣戰。其實只是激將法,果然,寧冉接招了。

穿過酒吧門口曲折的迴廊,走出門口,寧冉在他身前幾步停下來,陳躍走到他身邊,這是他們第一次離的這麼近,他伸手攬住寧冉的肩。

“想去哪?”寧冉說話的時候轉頭面向陳躍,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寧冉的眼睛很亮,黑眼珠很大,雙眼皮褶皺清晰深刻,眼中像是藏著什麼難以解讀的憂傷,一瞬間,陳躍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欺負他了,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一直凝視他,寧冉的眼神那麼專注,陳躍看見他的瞳孔裡映著自己的倒影。

忽而見他輕笑一下,“能快點嗎?再擱這杵著,人非得當咱倆是站街的不可。”

陳躍哭笑不得,這人,還不如不開口的好。

去TM的難以解讀的憂傷,寧冉的眼睛會說話是不錯,但這人想說的,和他自以為從他眼裡看出來,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到底是他眼神不好,還是語言障礙?

但他把寧冉摟的更緊,依然看著他的眼睛,“去我家?”

寧冉瞭然地笑笑,“還是去酒店吧,附近有家不錯的,也沒幾步路。”

話剛說完,抬腿就朝著對街走去。

陳躍被他氣笑了,你他媽早就想好了,還問我幹嘛?

在浴室的時候,陳躍突然想明白寧冉為什麼不願去他家,這小子犯怵了。畢竟在別人的地盤,會比較勢弱,寧冉把接下來的事當成作戰,陳躍覺得很有意思。

這弟弟滿身鬥氣,再加上些許惶恐,不欺負他簡直是虧待自己。幾乎是瞬間陳躍性器就充血了,迫不及待地,他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