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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質畫框,陳躍調侃道,“所以就放在一邊,‘偶爾’拿出來看看?”

寧冉只是笑,從茶几上拿起煙盒,抽出兩支菸,一支扔給他,一支自己點上。

陳躍接過煙,放到一邊,“這是自畫像?”

寧冉搖搖頭,“是Ryan,畫上不是有署名嗎。”

目光在畫幅上逡巡一週,右下角果然有個英文簽名,黑色的筆跡隱藏在靠墊的棕色裡起初他打眼一瞧沒看清。

陳躍目光變得幽深,笑了下,把畫放回原處,難怪和他眼前的人極像卻又不是那麼像,原來這是Ryan眼中的寧冉。

他對繪畫所知不多,但是此時卻能領會,因為疼愛,Ryan才會把寧冉畫成一件精緻的易碎品。

寧冉站在窗前,眼神看著窗外,沐浴後只穿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但有很多沒洗去的顏料,褲腰鬆鬆掛在髖部,上半身什麼也沒有穿,他是偏瘦的身材,卻挺拔精實,有豹子一般的彈射力。

好像也沒打算再穿點什麼,斜靠在窗邊,手裡夾著一支菸,那樣子有點吊兒郎當,和精緻兩個字實在沾不上邊,卻生動鮮活,異樣的性感。

這樣的寧冉,那位有婦之夫見過嗎?

難道是他的眼神太過赤裸,寧冉突然轉過頭來看他,又順著他的目光低頭打量自己的全身,陳躍笑了,“你就這樣?”

抬起頭,漆黑的眼珠盯著他,“怎麼?”

陳躍站起來,緩步走過去,走到他身前一步,手搭在他屁股上猛地一下將他按向自己的身體,兩個人胯部緊緊貼在一處,隔著褲子,堅挺的性器頂在寧冉的小腹,手掌揉捏著緊實的臀肌,低頭呼吸粗重地噴灑在他耳邊,“先打一炮,要不哥哥今晚得為你硬一整個晚上。”

傻弟弟,以前再怎麼疼,現在你那位大師已經山高水遠了,你還是就乖乖從了哥吧。

寧冉摁著他的額頭一把將他推開,唇角噙笑,卻罵了聲操,“先去洗洗,洗完到書房等著老子臨幸。”

(三十)

陳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寧冉果然在書房,不過繪圖桌上鋪好了畫板,平面圖夾著一邊的圖板上,他手裡握著鉛筆專注地打搞,下筆精準,飛快地勾勒出客廳佈置的輪廓。

陳躍走進身後他渾然未覺,一直到身體被攬住,灼燙的嘴唇落在他的頸側,寧冉猛地回神,側頭笑下,“等等,讓我起完這張稿。”

陳躍看看自己紫脹的下身,他能等弟弟不能等,箭在弦上了都。

他出來的時候什麼也沒穿,充血的性器抵在寧冉的股間,“你忙你的。”沙啞的聲音中是毫無掩飾的情慾。

手剛伸到寧冉的褲鏈,手腕被寧冉一把握住,“讓你等等。”

手腕被放開,陳躍乾脆把頭擱在他的頸側,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手不依不饒地遊走到他精實赤裸的胸膛,手指在前胸敏感處或輕或重地捻弄。

“腦袋別擱我右肩,”寧冉停下筆一把推開他的頭。

轉而,頭又擱到他的左肩。

撩撥仍沒停下,無奈這弟弟工作狀態像塊不解風情的木頭,沒有半點搭理他的意思,陳躍飽脹的熱情消退了些,最後乾脆穿上睡褲退到一邊,點支菸,“大師還要做這些?”

聽見寧冉立刻笑了聲,“我算什麼大師,Ryan才是。”

又是Ryan。

“他還不止做這些,”寧冉用鉛筆指指客廳的方向,先是茶几,然後是掛在牆上的幾個畫框,“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是Ryan自己弄的。”

茶几的底座是用藤條編織成的不規則的螺旋上升的柱形,上面隔著玻璃檯面,配上清水紅磚牆和米白色的沙發,樸實但雅緻。

陳躍猛吸一口煙,在寧冉的生活中,Ryan就像是個無處不在的幽靈,儘管他離開好幾年了。

又自嘲地笑下,他們現在也算是床伴,在他面前說起前任,寧冉做的夠他媽坦然,雖然他倆之間關係並不到那步,要說不爽,陳躍心裡還真有那麼一點。

炮友,除去打刨外不必牽連太多,他本身已經把這種關係看的非常乾脆了,看來寧冉比起他,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他還等個鳥?煙只抽掉半支,陳躍用力摁滅菸頭,再次走到寧冉身後,一隻手臂繞到身前環住他的雙肩。

“又怎麼了?”寧冉下意識地抬手拉開他的胳膊,陳躍猛地把胳膊收的更緊,寧冉手中的鉛筆在畫紙上啪地折斷。

另一隻手探到他褲腰,寧冉按住他的手,轉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