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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剛才我女朋友來電話,出車禍的事我告訴她,她待會就過來。”

寧冉吃了一驚,“你女朋友在這?”

宋浚垂下眼簾,再抬眼看著他的時候,神色侷促地點一下頭,“前女友。”

陳躍意味不明地笑一聲,站起來,寧冉有絲尷尬,人家這是患難見真情的破鏡重圓,他們留下來顯然不合適,何況,他本人也的確想跟陳躍一起離開,雖然他本人並不在乎形式,生日怎麼過無所謂,但是今天陳躍真的有心為他慶祝,現在還不算晚,或許,在零點之前,他們還可以有幾個小時的二人世界。

但是,離開的路上,陳躍專注地開車,一直沒說話,車徑直向著去寧冉家小區的方向駛去,手搭上陳躍的腿,寧冉小心地問,“不想出去逛逛嗎?”

陳躍搖一下頭,冷冷笑聲,本來他準備的節目很豐富,遊艇還停在碼頭,但現在他不覺得寧冉還值得他強顏歡笑陪著出遊。

他問宋浚和寧冉熟不熟其實是試探,意思是指嚴戈與寧冉是否經常透過他糾纏不清。

宋浚回答什麼不是最重要的,關鍵在於他回答之前的猶豫,如果寧冉和嚴戈之間關係單純,宋浚大可直接說是或不是,何必再三斟酌。

陳躍記得寧冉曾經親口對他說,他和Ryan不是那樣的關係,他當時沒信,儘管每次在他面前說到這個人,寧冉都表現的若無其事,但眼神騙不了人。而後來發生的種種都指向這句話是撒謊,一直到今天經由另一個人親口確定,陳躍不知道寧冉是蓄意騙他,還是在騙自己。

呵,就大可念著他的大師好了,這事有什麼刻意騙他的必要,或者他這個慰藉也很重要,陳躍突然想起他曾經在寧冉的書房看到一本裝飾行業的行內雜誌,裡邊有一篇是就某個海景酒店的方案採訪寧冉,通篇他都看的很仔細,這個專案寧冉和Ryan共同的作品。

連採訪後記他都一字不漏,不到幾百字的後記採訪者寫得很感性,其中提到採訪當日是某此颱風登陸的前一天。

就是那天晚上,他在Hyacinth遇到哭過的寧冉。

也就是那晚,一直不情願被他壓的寧冉第一次帶他回家,主動提出做一零。

然後是寧冉從石峰迴來的那天,異常的脆弱和異常的熱情,那次也是嚴戈來過。

又一次向他尋找慰藉,終究,寧冉的情緒一直在被誰左右?

陳躍沉默一路,寧冉看著他,“我今天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宋浚他不只是你看到的胳膊骨折,下午他頭疼的厲害,還嘔吐過幾次,明明是腦外傷的症狀,但是CT硬是沒檢查出腦內哪有傷,你也知道腦子受傷不是鬧著玩的,大夫交代晚上要密切觀察,他身邊離不得人,我才……”

“我說什麼了?”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陳躍冷冷搶白著打斷。

寧冉愣在那,氣氛一直僵持到回家,剛進門,陳躍猛地摔上門一把將他反剪著手臂壓到玄關的牆壁。

寧冉沒有掙扎,這一場性事與其說是交歡不如說是發瀉。

沒有前戲調情的親吻,但脖子被陳躍咬得生疼,陳躍扒下他的褲子,自己卻只拉開褲鏈掏出性交時唯一必須用上的那個部分,手指強迫地伸到他口中翻攪著沾取唾液。

沒有任何擴張,寧冉轉過頭看見陳躍把他的唾液抹在自己的勃起的性器上,套弄幾下便抵在他身後的入口處挺身一擦到底。

像是已經裂開似的疼痛,他疼的叫出聲來,撐著牆壁的雙手緊握成拳,而陳躍手掌按住他堅實的臀肌儘可能地向兩邊分開,從一開始,撞擊他身體的動作就近乎瘋狂。

極盡力道的撞入,抽出,撞入,抽出,陳躍的小腹一次次擊打在他的臀上,動作極其粗暴。

沒有絲毫撩撥和撫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後,陳躍粗喘著在他身體裡射精,寧冉的分身卻一直委軟在那,兩腿戰慄得幾乎站不住。

一切歸於平靜,喘息漸定的時候,陳躍終於從身後抱住他的腰,手緩慢扳過他的頭,吻落在他的嘴唇,而寧冉自始至終大腦似乎處在呆滯狀態,渾身虛軟地靠在陳躍懷裡,直到陳躍的舌頭伸進他嘴裡,手握住他的分身,他才突然按住陳躍的手。

嘴唇分開,陳躍漆黑的眼珠定定凝住他的眼睛,他搖一下頭,低低地開口,“算了。”

或許是他們平時做的頻繁,雖然疼,但總算還好,清理的時候從身體裡流出的體液中,只是混雜著些細小的血絲。

寧冉從浴室出來,房間裡空蕩蕩的,陳躍不在。

走到客廳看見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