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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嘴邊,而不是向寧冉求歡。

寧冉心跳如鼓,沒等他回應,陳躍用力扯開他睡衣的前襟,唇舌在他面板上游弋的時候,眼神終於落在他赤倮的右肩。

所有發瀉和撩撥的動作止於頃刻,陳躍用力吻一下他的胸口,長出一口氣,放開他,坐起來。

陳躍小腹下堅挺的形狀已經把睡褲撐起了一個帳篷,他自己低頭看一下,無奈地笑了聲,這麼多天都熬過來了,寧冉傷還沒全好,他也不是非得急著這一時半刻。

走下床的時候寧冉卻突然拉住他的手腕,陳躍轉過身,寧冉的眼神同樣熾熱,他沒說話,跪坐在床上,湊到陳躍身前,嘴唇隔著布料含住陳躍已經堅硬如石的性器,牙尖在飽滿的頂端輕緩地摩挲。

陳躍甚至聽見腦子轟的一聲,所有的理智在瞬間碎成齏粉,他捧著寧冉的頭,狠狠吻了一陣才放開,“疼就告訴我。”

寧冉傷勢將愈未愈,這次性愛並沒有太多的花樣,他躺在床上,用對摺身體的姿勢抬起雙腿,陳躍跪著從正面進入他,長久空虛後突然被充滿後的不適應,不管怎麼樣渴望與身上的男人毫無間隙的交合,寧冉還是吃痛地呻吟出聲。

他甚至能感覺到陳躍的性器埋在他身體裡時的血脈跳動,至少此時,他知道這個男人對他的需索是多麼的強烈和火熱。

汗水從陳躍額頭上涔涔滲出,陳躍的眼光熾烈卻隱忍,他沒急著抽插和宣瀉,一手抱住寧冉合攏的膝蓋,一手握住他的腳,陳躍的嘴唇落在他腳趾的指尖。

觸電似的酥麻快感,寧冉難耐地嘆出聲,而憐惜的,又像是如朝聖般的鄭重,陳躍沿著腳背吻一路向上,最後閉上雙眼,沉醉地在他勻稱修長的小腿上一下下地親吻。

寧冉再難忍耐,拉著陳躍的手臂讓他俯下身,勾住他的脖子,不顧一切地吻住他的嘴唇,唇舌瘋狂糾纏的交吻,如果,能夠為一個人付出的極限是生命,他是真的,願意為他死一次。

而嘴唇熾熱地膠著在一起,陳躍一次次用極限的速度和力度將自己撞入他的身體的時候,的確是種瀕死歡愉的極樂。

沉默中狂野的交合,毫不掩藏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血液幾乎衝破他大腦裡的每一根血管,心跳激烈的,他的胸腔,都像是要炸開了……

(八十九)

寧冉的拉傷痊癒後,立刻投入工作狀態,這次休假落下的活多,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還是像以前一樣,陳躍大部分時候都在他家過夜,但是這幾天,寧冉晚上能陪他的時候並不多。寧冉也覺得自己的作息時間有問題,無奈三月底,找上門的活多,好些是指著他的名來的,總往別人身上推也不是辦法,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牌,也不認為自己有耍大牌的資本。

對於他的忙碌,陳躍沒什麼抱怨,晚上他工作的時候,陳躍像以前一樣在一邊該做什麼做什麼,只是不再一個人早睡,本來他們這樣的作息,有些事就應該節制了,但是寧冉疲憊到極點的時候,情慾反而異常強烈,陳躍就算再有心禽獸變衣冠,究竟自制力有限,由此,每晚他們的深夜劇情是怎麼樣乾柴烈火地顛鸞倒鳳,就可想而知了。

清早從寧冉家出來,開車的是陳躍,寧冉腰痠的厲害,他也沒虛讓。躺在副駕座上,正是早高峰,路上堵的水洩不通,往前往後望去滿眼的車。

車等著紅燈的時候,陳躍伸手摸一下他的頭,笑了,“睡會?”

轉頭從後視鏡裡看見自己眼下的烏青,臉上只差沒寫四個大字,縱慾過度,寧冉納悶地看著陳躍,那一臉神清氣爽,陳躍年紀還比他大三歲,現在連他都在打蔫,陳躍怎麼就活像打透過任督二脈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法都寫在了臉上,陳躍竟然仰頭哈哈笑出聲來,寧冉抬起手理下了被他揉亂的頭髮,把頭撇到一邊看向窗外,陳躍很快湊過來,扳過他的臉吻住他的嘴唇。

中午的時候,他被陳躍電話叫出去,本來以為只是一塊吃飯,但是,午餐過後,陳躍帶著絲神秘的跟他說,“帶你去個地。”

寧冉愣了下,他還記得上次陳躍說同樣的話之後,帶他去了瑞城的房子,自從知道那房原本是做什麼用處之後,他沒去過幾次。

果然,兩個人步行十來分鐘,還是來了瑞城,“又是午休?”走進小區大門的時候,寧冉問陳躍,他臉上帶著很淡的笑,但笑沒到眼底。

陳躍笑著搖下頭,這次寧冉還真是錯估了他,他們去的壓根就不是原先的那棟。

應該是瑞城的二期,陳躍帶他去的是七樓的一個單位,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