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農、工、商、士、兵,是為五人。”楊衡道:“選天下懂得農田水利的人才,則可保大河不澇,糧倉皆滿;選天下懂得手工技法的人才,則可保技術發明可得應用,有新工具以助農商;選天下懂得經濟貿易的人才,則可保貨物流通於大江南北,得利潤不計其數;選天下懂得治國安邦的人才,則可保內政無憂,朝綱不亂;選天下懂得帶軍練兵的人才,則可保軍隊戰力增強,外不受敵侮內可防不測。是為天下人才五人也。”
承啟默然良久。楊衡的話解答了他一直以來心中的疑問,只是他畢竟不是楊衡,親涉政務的這些日子讓他對建寧朝的種種問題比楊衡更加了解。這些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有多難卻是連楊衡都未曾想過的。
其實說到底都是人的問題,承啟思索著,在一張白紙上建立一個新的制度並不難,難的是破壞掉舊有的種種制度。楊衡這個人,他可以做到嗎?……舊有的那些頑固勢力像一座大山一般出現在他的眼前,承啟心中微微一笑,無妨,楊衡,你便去做我衝鋒的刀與槍吧!
主意已定,承啟已不欲多談,他微笑起身:“楊衡,我給你兩條路。”
“第一條路,現在入信國公府做太子侍讀,我用你之才華定治國之策;第二條路,你今科既然不中三年後再考,若進士及第,我必上奏父皇,定你為進士及第第一名,立授翰林院修撰。”承啟緩緩道。
太子侍讀是正七品的官職,比起三年後,進士及第才授予的正六品翰林院修撰幾乎可以說毫無風險。但太子侍讀入朝堂後,最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