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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在大冷的半夜裡還急出了一頭的汗。開門了門就直衝衝的往床上去,倒是吳一筒養的那條狗倒是還有點感情,聞著主人的氣味,還知道叫喚幾聲。睡在吳一筒床上的那隻黑豹就沒那麼好打發了,看著吳一筒滿頭大汗的回來,就左眼的眼皮網上挑了一次,又緩緩的閉上。它的內心獨白,估計就是“真不是的又撿了什麼飛禽走獸回來”。

沒錯。我們的吳一筒同志上山後及上山前,有個很大的嗜好,就是撿一些受傷的阿貓阿狗回家,自己沒得吃都沒關係,但絕不會餓到他撿回來的那些畜生。比如說,吳一筒十歲的時候撿來的小白,就是那條狗,吳一筒沒上過學,不識字,更沒什麼文采,那時候見狗崽子還小,全身同白,就一直一直小白小白叫著,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小白成了老白,毛都快掉光了,還是依舊小白小白叫著;再比如說小黑,就是剛剛只拉起一個眼皮的那隻黑豹,是吳一筒上山以後再山裡救獲的,人家見了這等兇猛動物,一般嚇的屁股尿流的逃走,他倒好,還上前檢視黑豹的傷口,還好黑豹算走獸裡的高等動物,靈性的很,感覺吳一筒沒有害它的心,居然也乖乖的更他回了家,每天被他小黑小黑的叫著玩。剛開始那幾天,小黑還在養傷,吳一筒每天山雞、野兔的喂著。小黑是好了,到氣出小白一身病來。害的兩隻到現在還在鬧不和。

吳一筒抱著撿回來的不幸東張西望了好一會,本來房子就不大,房間裡也就一張床,吳一筒出門前估算著自己晚上是不會回來的,就讓小黑睡他的床,可現在自己突然回來了,還帶了其他人回來,難道就這樣把小黑一腳踢下去?這事情吳一筒可幹不出來,只好抱著不幸幹瞪著眼,死命瞧著小黑,希望閉著眼睛的小黑可以自己醒過來,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吳一筒的心理也越來越急,上唇下唇不知道開合了多少次,最後還是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小黑畢竟是高階的靈長類動物,起碼在這個房間裡的其他兩個生物高階(其中一個是吳一筒),估計也是玩弄夠了吳一筒,居然自己乖乖的站起身來,優雅的提起它那尊貴的蹄子,邁動他王者的步伐,那個叫帥啊。帥的吳一筒同志差點熱淚盈眶,差點跪下來叩謝皇恩。

小黑乖乖的回了自己的“睡床”,吳一筒小心翼翼的把手裡的佳人放到床上。站在床邊只覺得自己心咚咚得跳個不停,聲音大的好像全世界都可以聽見,臉也熱的發燙,比剛才喝醉酒的時候熱多了,平常穩當當的雙手也開始發顫。小白在吳一筒腳下來來回回圈了很多圈,房間裡還是很安靜,安靜的小黑都忍不住再次抬起他尊貴的眼皮。

噗通!噗通!吳一筒身材高大,用他的外衣裹住的不幸從走到腳都見不到一絲肌膚。顫抖著的雙手,慢慢來開負載不幸臉上的衣物,白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出來,……其實吳一筒因為那些個狐朋狗友見過的美人不再少數,但是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或者說是這樣可以驚豔他心靈的人,這個時候已經無關於那個人的真實樣貌是否能用美人來形容了。

嗜!困難的吸著口水(ˉ﹃ˉ)——吳一筒半天動彈不得,只是這樣閉著目,已經是此等絕豔了,要是睜開雙眼……好像看看他的眼珠是什麼顏色的,一定是黑的化不開的濃稠的那種。小黑不願相信自己的主人居然這樣的傻眼,繼續閉眼睡他的大頭覺,小白轉了N圈還是無法勾回主人的注意力後,也晃著尾巴自己回自己的窩自愛自憐去了,檢討是不是自己真的魅力下降的太快,昨天遇見的那隻母狗不要它,現在連它的主人都不理睬它了。

吳一筒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做,但是忍不住犯罪的手,好像一探究竟。我這麼只是為了給他換衣服,對!換衣服!慢慢的拉開剩餘的衣物,□出來的一切不再讓他如此開心,甚至是覺得深深的憤怒。原先月光濛濛根本沒有注意到,原來他的美人身上居然傷痕累累,白嫩的肌膚上都是青紫淤血的鞭痕,下手之人狠毒非常,力道之深,真的是難以想象啊。

吳一筒馬上開始翻箱倒櫃尋找自己配置的那些個養傷去傷的藥粉藥劑什麼的,乒乒乓乓的找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好像應該先幫不幸洗傷口,又馬上出去那臉盤乾淨的手巾,弄熱水,然後安穩的坐在床邊幫不幸擦身體,才發現不幸的身子居然涼的可怕。不禁開始咒罵自己無能,居然連如此重要的事情都沒有發現,馬上又開始在房間裡弄炭火火爐,……最後林林總總加起來,等吳一筒幹完覺得自己該乾的事情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依舊睡著(昏迷?)中的不幸眉峰終於不再疊起。

什麼都忙完了的,安靜的坐在床邊的吳一筒反而覺得空虛了,一夜的忙碌沒有感覺什麼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