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去的夜快,這也是他一直沒有被那些個狐朋狗友暗算的到的原因。
走在山路上,消散著酒氣,一身輕鬆,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今日擺平了那些朋友,大半年內估計他們都不會來打擾自己了。吳一筒痴痴地偷笑著,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其實……有些時候有朋友也是不錯的。但想到家裡的那兩隻,不禁還是加快了腳步。
月光照在山路上,散發著幽幽的青光。在吳一筒走過千遍萬遍的山路上,今晚卻躺著一個全身□的美人,月光像層薄紗一樣灑在她的身上,那微微隆起的胸部,那修長的美腿……重點的部分好像被什麼遮住了。
……那個……好美,仙子……
……一定是月光女神恩賜給自己的仙子,一個受傷折翼的仙子。
雖然一眾朋友都覺得吳一筒是個純情好兒郎,未知男女燕好合體雙修之歡,實際上恰恰相反,吳一筒只是徒有一副憨厚的軀殼罷了,世人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弱冠那年,師傅帶著他去勾欄之地開開眼界,也順帶著破下身,長個見識,權當是做師傅的一片好心。可惜進門沒多久,吳一筒就被眼前的花花世界給嚇傻了眼,到處都是袒胸露乳的女人,感覺一片片的雪白在自己眼前飛,聽著那些所謂的“吳儂軟語”身上的寒毛都肅然起敬。能當師傅的必然都是高人,見吳一筒面色有異,明明美人相伴,肢體相依,吳一筒□男性卻不見雄風,眉間倒是鎖盡千秋,因為是師傅的一番好意,吳一筒並不敢名言,只得自己忍耐。
師傅淡笑不語,第二日,又喚上吳一筒,只是這次去的不是昨日的那家青樓,而是更為偏僻的一個小館,小館的大門油漆剝落,暗淡無光,往來的客人也為之甚少,也不見有人出來喲呵。吳一筒甚為奇怪,但是不見師傅開口,也只能隨著他進去。進館後,吳一筒左右尋視卻瞧不見任何一女子,也舒了心,推辭估計師傅說不定是找他喝茶而已。
兩人坐了一會,才有下人上前招呼,師傅耳語幾句,下人沖沖下去,不久就有一男子上前,穿著甚少好似昨日青樓裡的姑娘,不止穿著連身姿的擺動都像昨日的花娘,像沒骨頭站不住一樣,一上來就黏著吳一筒,整個身子像攤泥巴似的扒在他身上。但跟昨日不同的是,吳一筒不再像昨日那樣反感,蒲扇般的大掌還順勢搭上了人家的小蠻腰,就怕人家掉到地上了。妖魅的男人只是在他的耳邊淡淡吹氣,就像是中毒了一樣,他的下身就開始變得炙熱而且不安分。
吳一筒的師傅拿著酒杯,淡淡的笑,好像看透了什麼一樣,從懷裡丟出了本破舊的書籍給徒弟,幫他開房付賬就走人了,吳一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遠去,看了幾頁師傅留下的書籍,裡面都是脫光光的人,而且都是男的。
其他也不用多言,吳一筒在師傅的言教和小館的男人的身教下,暢快了一晚上,什麼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懂了。第二天,紅著臉去見了師傅,師傅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他他跟一般人不一樣,雖然本朝不抑制男風,但是這個地方民風淳樸,還是交代吳一筒小心為好。還特別叮嚀,要是以後自己身子又需要就到那個小館去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就好。
吳一筒的師傅幾年前就遠遊了,但是吳一筒一直記著自己師傅的話,不跟任何講關於自己喜歡男人的事情。也算了是託了那張憨厚的臉的福,他的那些朋友也權當吳一筒只是不善和女人交道,誰也沒有往男人身上猜測。吳一筒會上山獨居,也是覺得自己好像跟一般人不太一樣,在山下的時候,每半月吳一筒就想去那個小館,慾望壓都壓不住。現在遠離了塵世,感覺什麼都變好了一樣。
所幸的是吳一筒沒有真的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也沒有無恥到對任何一個男人都發情的地步。但是今晚,那個橫躺在路上的美人,好像敲動了他的某根神經,被月光普照的赤%露肌膚好像呼喚著他的撫摸一樣。
吳一筒上前,發抖的雙手,慢慢拉開覆在美人重點部位上的碎步,美人身下萎靡的嫩芽呼之欲出,看著男人□滿目。
還好,還好是男人,即使是女人,他也要定了這個人!
………………
心疼·心動
師傅有跟吳一筒說過,他是天生就喜歡男人的,因為他的身體只對男人有反應,但是真的對見了對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抑或是不男不女,這個時候心會動的身體更快。
吳一筒現在就是這個感覺吧。
隨手解下自己的外衣,吳一筒裹著不幸就往家裡走,就怕有人看見了這美人,然後跟自己爭,著腳步快的lei,跟裝了兩風火輪似